凉飕飕的冷风传来,害得我连打好几个冷颤。不过自古以来都是邪不胜正的,我坚信我的胜利就像共产主义必将战胜资本主义一样无可避免。
于是,怀着必胜的革命信心和高度的革命热情,我铿锵有力气壮山河地宣誓:“吾爱吾夫,但吾更爱真理!永不停止追求真理的步伐!”
这誓宣得,就差没有庄严的国歌伴奏了。
这话抑扬顿挫得,就差跟美妙的京剧声调相媲美了。
可……可是,我这边话音才落,他脸上就阴风乍起了。
知道敌强我弱,知道不是他对手,知道他濒临爆发,我当机立断偃旗息鼓没骨气投降了,赶紧装孙子奴颜媚骨地赔笑。
唉,理想毕竟是理想啊,共产主义终究只是个理想啊!要战胜万恶的资产阶级那简直就是那啥啥啥了……算了,还是不说了,话要是说开,那我这个公认的五讲四美的无产阶级先进知识分子的头上就肯定会被强行扣上一顶反科学反社会反人类的小资帽子了。这风险,咱冒不起!
“追求真理是吧?很好,非常好,我会让你追求个够的!”白杨笑得很诡异,爪子也开始配合地乱动起来。
我大骇,看了看明亮的窗外,悔恨交加:“白杨,现在是白天!”
“嗯”,他漫不经心答了一个字,可恨的是就这一个字还纯粹是打酱油的,他老人家压根就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还来?”我担忧起来:“该不会是昨晚的药效还有残留吧?”来不及细想,怕他忍着对身体不好,权衡之下,唯有再大公无私牺牲一回了。便悲壮地闭了眼,一脸壮士去兮不复返的豪情扼腕道:“来就来,反正已经吃干抹净了,再一次大不了就……”
还没说完,一股超强冷风暴就忽地产生、呼地来袭、突地包围……
啧啧,“云雨”又来了!
……关键时刻,一道电光闪过,我突然记起了一个已经纠缠我十余来个春秋、甚至于在我每次看时都让我费解老半天冥思苦想、而又不得真解的深奥问题。
我不由自主正色起来,眉头紧锁地对着身上某人,严肃认真一脸铁定道:“白杨,你丢了个必走程序!”
他微微一愣,停止忙活的动作,大概也很少见到我如此认真严肃的表情,疑惑:“什么程序?”
我更加义正严词了:“低吼一声!”
白杨怔了好久好久好久才反应过来,初时脸上还都是迷糊,可顷刻只见风云变色、迷茫尽无、脸色全黑。一个翻身,人已坐起。然后深深地、饱含多种真情地凝视着我,又无限缠绵地张了张口,不过最后还是欲说还休了。只嘴角动了两下,一字没说拿着衣服进了浴室。不过我想,他大概是把那份对我的痴痴缠绵放心底了吧!
只是,只是他出来时,仍没忘深深地深深地看我眼,还很不给力地摇头摇头又摇头再摇头?
我没理会他的奇怪表情、奇怪动作、奇怪眼神,也自个乐悠悠洗澡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