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手上一痛,在外力作用下,丫的,老娘居然被当垃圾扔出了厨房?再回首,白杨正兀自回身走进厨房,挽起衣袖、洗碗。
形势忽变,我始料未及,乐了。就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嘛!立马换词不换调,再次高歌:“……我炒菜来你洗碗,夫妻恩爱……”
咦?这样唱还是不行?接收到厨房劈来的横眼,我不禁一阵瑟缩,忙识趣噤口。
没多久,白杨才脸色不善地出来,没跟我说话。
我挪到他旁边,坐定,眯了眯眼,恬不知耻地找话题:“呵呵,白杨,你还没跟我说,你给了那蒋万侯多大的红包哦?”
我本以为他不会答,谁知,他竟凝眸看向了我,一脸奸臣样正儿八经回答:“没多大,也就六千来块多一点。”
我差点吐出口白沫来:“六千?靠,我辛辛苦苦干了将近三个月,总收益也不过四千!尼玛,就是说我现在啥都没挣到,还白白倒贴了三千?”
白杨那货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定定地望着我,点头、再点头,貌似生怕我没看到似的,最后还点头,风凉道:“我早叫你不要去,你不听,能怪谁?”
“怪我,怪我成了吧?”我大翻白眼。
正说到伤心处,他的手机铃响了。白杨漫不经心瞥了眼,猛地,神色顿凛,思忖半晌,叹了口气,还是接了:“喂,伯母!”
伯母?几乎是第一时间,我便灵敏地反应出了来电者乃姚雨晴她妈谢春红也!赶紧凑过头竖起耳朵旁听,遗憾的是电话那头除了些窸窸窣窣的杂音,什么也听不到。
不知谢春红说了什么,白杨当即面无表情道:“很抱歉,这件事我帮不了您。”不过,这话好像没什么作用,一会,只听他又略带不耐地重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对不起,我无能为力。我还有事,先挂了,再见。”
“滴”的一声传来,我迅速贼头贼脑贴近,试探道:“姚雨晴她妈?”
白杨点头,不说话,再度转过头看球赛。熟知他的性子,我也就不多问了。
由于对足球没什么兴趣,又不想上网,无聊之余,便翻出了前两天买的那本讲消费者心理行为方面的书——《老板是怎么炼成的》,打发时间。
对于这类型书,白杨向来不怎地待见。我才看两秒,他就一脸鄙视地打击起来:“这类书只能骗到你这种人。”
我也不恼,反正我知道,在他眼里,只有那些天花乱坠的程序代码才高级。我始终认为他坚定不移地相信,凡是我看得懂的书,都是没什么可言的。
我反问:“那你还看上我?”
他给了我两个字:“将就!”
“……”看书吧钱晓乐,不然不知道还会有怎样惨无人道的打击等着你。
调整了下心情,才定下心来。乍一看,呃,确实如白杨所说,没啥实质性的东西。又随手翻了翻,突然,惊现“感受性”这么个定理。感受性?我登时来劲,认真默念了遍,硬是没忍住一通狂笑。
白杨显然不解,在两次询问未果后,咬牙切齿夺走了我手上的书,暴走:“你搞什么鬼?”
我指着书:“你自己看!”
“什么?”他还是疑惑。
我示意:“这儿,感受性的概念。”
他孤疑地念出声来:“感受性是指感觉器官对刺激物的主观感受能力”,念罢,抬头,“这有什么好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