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我忍不住回头望了眼,不想,竟正好对上姚雨晴的目光。
我猛地一个寒颤,这眼神,简直比那午夜凶铃里的贞子还贞子,真真叫人永生难忘!反正我只是走马观花看一眼,便忍不住全身上下毛骨悚然了。
直到坐上车,远离了那道仇恨的眼光,我这心才平静下来。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我在她眼里,已经成了重磅级敌人了!
正想着,鼻孔里一股温热的液体涌出,奇怪,好好的怎么会流鼻涕?我吸了吸鼻子,用纸巾一擦,天,只见白色的纸上,一片突兀的猩红。我一个没忍住,惊讶出声:“咦?”
白杨闻声一看,脸色瞬间阴沉,一个刹车,就要调转车头。
我忙仰起头,抓住他的胳膊道:“我没事”。谁知,只这样轻轻一动,血便直接流到了喉咙,一阵恶心的铁锈味传来,胃部顿时闹翻了天。
白杨气急,威严地命令:“赶快给我坐直!”说着,立即将车停一边,迅速拧开瓶水,沾湿手,轻轻在我后颈及前额上拍了拍。
我听话地坐直。眼看他又发动车子掉头,我再次急急拽住他胳膊:“别掉头,我不要去那个医院!”
“别闹,这个近!”白杨柔声哄我。
我拽得更紧了:“不要去那个!”
他看了我良久,叹了叹,终于作罢,吩咐我坐好,才踩足油门往另一个医院奔去。
医生说只是撞伤了毛细血管而已,没什么大问题,开了些药给我。我顺便又买了些祛瘀消炎的药膏。
回来时,白杨一声没哼。不知道是不是流了血的原因,我也昏昏沉沉的,干脆闭目养神。
“以后碰到男的打架,记得走开点。”在我就要睡着时,白杨突然冒出这样的话来。
“嗯”,我微微睁眼,慵懒地回应,“只要打架的人里没你!”
我这不是见你被人欺负,才蹦出来巾帼救帅男吗?换做是别人,哼哼,我才懒得理,刀剑拳头可是不长眼的!顶多也就停下来看看热闹?再不然,动动手指报个警也行!再再不然,就只有路见不平一声吼,拍个照来咱就走了。
白杨看我一眼,神色有些异常,不再说话。
到家了,我回我的房换了身衣服,再去他那时,他已经洗完了澡,正在吹头发。
我朝他走去,在他旁边坐下:“把衣服撩起来,让我看看背。”
“还好!”白杨靠在沙发上,淡淡地回答。
“好个屁”,我情不自禁吐出句粗话,强横地扳正他的身子。他一声闷哼,知弄疼了他,便再次小心起来,轻手轻脚地撩开了他的衣服。望着背上那一片红肿,我不自觉抽了好几口凉气。
“骨头没断!”白杨冷不防冒出这句。我给了他一记白眼,断了你丫还能在这?
起身拿来药膏,均匀地涂上,又不轻不重地按了按。
突然,我灵光一现,想起每天晚上都被他压榨得体无完肤的,怎么着也得来个农奴大翻身才行,哪怕只翻身一天。这样想着,双手便配合地减轻了力道,从不轻不重的按摩转为若有若无的轻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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