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没说话,只静静抱着我。
我只顾哭,看不到他的表情。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个在哭啥,就是心里很复杂,很不是滋味。如果可以,我多么希望秦环的那一下刺在我身上,真的。
无所顾忌地痛哭一场后,心里倒真痛快多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慢慢安静下来。
许是见我终于安静,白杨才叹了叹道:“明天我要回家一趟。”
我缓过神来,仍有些抽噎,不解:“怎么了?”
他说:“我爸让我赶着生日回去躺。”
知道他还有两天过生,我“哦”了声,说:“他们想帮你庆祝生日?”
白杨点了点头。
我又问:“那什么时候回来?”
他想了一会,说:“最迟五天。”
我又“哦”了声,顿了顿,继续:“白杨,给我说说你家吧。”对于他家,我了解并不多,只知道他家就他一个儿子。
他淡淡:“说什么?”
我答:“随便。”
他想了想,半晌,开口:“……真没什么好说。”
我有些气急,忍不住脱口而出:“怎么就没得说?你爸妈姓名、性别、民族、年龄、职业……”户口本上还有什么来着?
他闷笑出声,接话:“我爸白严石,性别男,民族汉,53,无业;我妈徐玉彤,性别女,民族汉,46,无业。”
“……”气死人了,你还真问什么答什么啊?我横他眼,自觉没趣,见差不多凌晨2点了,便自顾自翻身睡觉,不再理他。
第二天一大早,白杨就收拾东西回了老家。
把他送到的车站后,我一个人进了附近的便利店。
从年前到现在,近两个月了,我一直没再摆过摊。经过几个月的亲身实战,我已经深刻认识到了摆地摊不是长远之计,虽然我不愿承认,但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眼看钱包里没剩几个子了,我终于做了个“艰难”的决定——决定从基层做起,去肯德基当服务员。
没想到这回找工作还挺顺利,人家问了我几个问题,便要我留下了。
不得不承认,工作起来,人就是充实的。只是这三班倒的工作,挺累人是真的,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自从干起了这个,我胡思乱想的时间便大为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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