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不自然笑笑,别过脸装看菜单,脸却不由得阵阵发烫了,进退两难,只好尴尬地笑打哈哈敷衍。
她也跟着我笑,不过那笑却怎么听怎么不舒服。半秒,脸色一下拉下,如同变戏法似的,压低声音冷冷指着我警告:“房事固然重要,可别耽搁了上班。黄牌警告一次,下不为例。”
作为理亏方,我也只有以不变应万变了,继续巴巴赔笑。
人家可是老江湖,自然慧耳一听就知道谁谁谁在干什么勾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还不如沉默。
远远看见顾客过来,我赶紧抓紧时机狗腿谄媚:“经理放心,绝对没有下次。您忙您的,我先帮顾客点餐。”
见那丰满的人儿一荡一荡走远,这才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不过,今天的班,却全在郁闷中度过了。
回到家,白杨正在玩电脑。
“没上班吗?”我闷闷不乐。
他看我一眼,又飞快地敲击键盘,语气平常:“两天前辞了。”
我愣了愣,大吃一惊,随即认命地点了点头,再摇摇头两声苦笑:“看来我们这个月要喝西北风了。”
白杨侧头,右手不轻不重朝我后脑勺一拍,眼中有些许笑意荡漾:“不用担心,只要你省着点用,我还是养得起的。”
知道这话里头另有乾坤,忙不迭贴上去,眨巴眨眼刨根问底:“啥意思?”
白杨好整以暇坐直身子:“市中心的房子现在已经开始起效益了。”
我如遭当头棒喝,登的来神,喜滋滋追问:“真的?收益如何?”
他又埋头看屏幕,声音清朗道:“已成交的房租两万三一月,以后不知道还会怎么变,不过只会往上涨就是了。”
二万三?
呆呆地伸出两根手指头,虽满腹不信,心中的热血却沸翻了天:“两万三?就是说,咱俩什么也不干,混吃等死也有两万三的纯收入?”
白杨点头。
得到肯定,两眼大冒金光:“这么说,我们也可以叫……富人?”过度的兴奋,使得最后两字音调不正常发低。
白杨再点头。
一瞬间,心花儿那个怒放呀!
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看准目标狼爪一张就朝某人扑去……
揉了揉磕在沙发边缘发痛的下巴,哀怨地瞪着躲得远远的某人。这一痛,脑海中却有什么一闪而过了,我迅速捕捉,这才记起一残酷事实,兴奋立马消减好大半:“可是银行那240万贷款咋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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