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白杨,居然一张不少全看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不急一时!姓朱的,咱走着瞧!
我能怎么办?唯有学习阿……
日子晃悠得很快,倒春寒一过,万物便开始竞相发春。似是为了观摩天地间奸|情,太阳也早早红着脸堂而皇之地升到了东边偷窥。
房里,窗帘显然成了强有力的遮羞布。
香香地翻了个身,把头埋到白杨怀里,继续睡。
突然,鼻子一阵艰涩,只觉一股湍急流水奔涌而出……本能地用手背一擦,迷糊中睁眼,心底一抽,睡意全无,靠,又是鼻血?短短五天,就流了两次鼻血。
这才发现,来月经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啊,不信的话,你试试流鼻血就能深刻体会到了。
望着手背处大片猩红,心中一片哀嚎,天知道此刻我是多么愿意看到无色的鼻涕呀,哪怕是两条明黄翠绿的瀑布也比这猩红的血液好得多吧?
轻手轻脚下床,昂着头快步摸到厕所,打开水龙头,低头猛一阵冲洗,看着鼻孔里凝成块状的血液一坨坨砸下,在水槽里欢快地转几圈儿才恋恋不舍奔往下水道,我这肝儿啊,瞬间凉成了冰。
好一会儿,那股激流总算停止。
含进一大口水,高频率搅动十几番,吐出,再含进、再吐出……
几次下来,才算勉强清理完口中的猩物。
抬头,迎上白杨冰冻三尺的扑克脸,无视他眼里的担忧之色,一手抢过纸巾,一手接过温水,故作轻松笑笑:“喂,我不是白血病,别这样看我啊。”
“大清早的,别胡说八道!”他拍我一拍,佯怒,“快点换衣服,我在下面等你,去医院。”
不等我反驳,径自洗漱完毕,下楼取车。
穿戴一番刚要下楼,胃里的那股恶心却又开始反复发作。奶奶的,谁说白骨精好当呢?血可真不是人能吃的。箭步回旋,打开冰箱,随手拿起一瓶东东,不管三七二十一咕噜咕噜灌几口再说……
几股下肚,等到肠胃处的呕吐感被打压下去,这才拿包包下楼。
挂完号,给我看病的是一位女医生。
“怎么了?”她问。
“这两天老是流鼻血、有点尿频、还有些腰酸背痛。”我据实答。
她淡淡点头,抽出两张表格给我:“先去做血常规,再做个尿常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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