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你说我这样轻易进入爱情的坟墓是不是傻了点啊?”我抱着探讨的语气问,心中不胜唏嘘:“离了一次婚的男人是个宝,离了一次婚的女人是根草,那不就是用女人的贬值去换你们男人的升值吗?”
白杨笑了,笑得冷风飕飕的:“你想怎么做?”
我虽闻到了危险的气息,却不愿就此罢嘴,迎难而上道:“我现在吧,好歹也是女人花开得最艳的时候,结玩完婚生完子做完你老婆当完孩子他妈,鲜花肯定就开始走下坡路一步步枯萎了。而你呢,却好比那地窖里的酒,时间越长反倒香味越浓价值越高,即使四五十岁半老头一个,仍抢手得很,不少人觊觎。那时,我年老色衰整个就一黄脸婆,怎敌得过你那些个风华正茂花样年华的狂蜂浪蝶、妖莺魅燕?你还不把我丢到火星上去?”故作一脸苦大仇深,声音尽可能哀怨凄惶,我放佛看到了胜利在向我招手。
“我的狂蜂浪蝶?”白杨开怀大笑,好一会儿,笑声才约摸停止,又直勾勾盯着我,直盯得我身子也下意识后仰才收眼,片刻,话锋又一转,似笑非笑说:“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
我当即一拍裤腿,决定纯爷们回:“直说就直说,白杨,跟你结婚风险太大,我后悔了。”气势冲天,一气呵成。
他还是笑,笑得恰似比水还温柔:“所以?”我却分明看到背后隐藏的刀子。
杀气扑来,一个冷颤,只几秒,胜利便再次遥不可及了。
不过我还是想搏它一搏:“我要一张保险。”
“什么保险?”语调和风细雨得让人心慌慌。
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好久了,我立马凑过头,在他耳边轻轻吐了四个字……
他闻言,咬牙就要反抗。
我审时度势,抢先一步夺走先机,笑容暖暖:“什么时候拿到那封保险,咱就什么时候去民政局哦。”
白杨语塞,脸一阵青一阵白,好是……可怕!
我一鼓作气提要求:“要一万字的、要自己想的、要手写的,不要网上抄的、不要打印的……记住了,肉麻情书!!!”
生命不息,奋斗不止;亲爱的肉麻情书,接下来的日子,我将为你而战……
作者有话要说:至此,全文完,谢谢各位看官。
送上小一段,庆祝结文,上帝视角,纯属恶搞,如有不适,咳咳,可无视之!
白闷骚修长的手指从钱废材上面的凸起转辗到下面的凹谷,当他艰难地挤进那幽深紧凑的峡谷时,钱废材配合地扭了扭身子。
白闷骚忍不住了,细碎的呻吟溢出,“啊,你这个迷人的小妖精~~~”
钱废材不甘雌伏,微眯的双眼邪魅狂娟,“哦,你比我更像妖精~~~”顺便不忘在他精皱销魂的菊花上摸了又摸捏了又捏拍了又拍。
白闷骚受此一激,双手更加分工忙活。
某九流作者看不下去,猛咳一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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