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勉强自己,记忆只是暂时的封存,该想起的永远不会忘记。人生只有往前走,没有往后退!即便你记起,也已经是过去,把握当下才是明智的抉择!“白文熙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如今再说什么也无用,只得劝他看得开才好。
“我……”
羯一脸痛苦地看着他。他真的要放下那段空白的过去吗?真的要放弃他早已忘记的亲人吗?如果他们也在找他该怎么办?
“督察!救护车要走了,请尽快过去包扎吧!”不远处欧宁喊道。
“凡事顺其自然,保重!”
白文熙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转身之际,他深吸了口气,将欲掉下的眼泪生生地咽回肚子里去,他怕再多说几句便忍不住决堤。他不能与儿子相认,一定不行!
羯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夜光下如此狼狈而又伴着苍老,一个失去孩子的父亲,心中该有多痛,是不是和他一样,挽回不了的过去。
羯叹了叹气,走出了小路。警车与救护车早已离去,只留下几个警察看守现场。羯瞧了瞧周围,忽地想起了件事来。
“糟糕,我怎么把瑞达给忘了?发生这么多事情,怎么没看见他人?”
忽然,口袋里传来手机铃响。
羯摁下了通话键。
“喂?”
“喂,你好,是羯先生吗?”电话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阿飞。
“嗯,我是,是飞r?”
羯听出了阿飞的声音,他有些意外,想是借了欧宁的手机打他的号,就不知找他何事?
“是的,方才走得匆忙我忘记说了,明天麻烦你来警局做个笔录!”电话另一边的阿飞说道。
“没问题!”羯应道。
挂掉电话后,羯左顾右盼,还是没有瞧见瑞达的身影,或许他早已提前回去了。羯摇了摇头,他也该回去找彩解释清楚,他不希望彩生气,不想看到她不开心的样子。
第二天,阳光透过窗帘落在了一床绒丝被毯上,瑞达在朦胧中睁开双眼,昨夜里,芙蓉帐暖度春宵,怀中抱得美人,枕于发间,风流一时。
“小茹……你好美……”
长发垂枕,瑞达深深地吸了口气,好香。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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