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宁从包里拿出了一个银火面具给了羯,正好遮住了两边红肿的腮帮。
羯这才瞪了瑞达一眼,收回拳头。他拿过欧宁递来的面具,戴在脸上。果然,镜子内的他,红肿的两颊正好被面具遮上,不至于太丑了罢。羯看了看手表,再看向窗外,指针正嘀嗒嘀嗒地靠近十点的方向。鲜少的月光透过窗帘,洒在窗台上,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他转过头,带上黑手套,点了点头。
“时间差不多了,走!”
瑞达走到窗边看向外头,眉头一蹙。他的腰间两把系短枪,那是出事之后蝎子便公开放出生化枪支,以随时抵御蓝血人,自然,蓝焰冰枪成了他最得意的武器之一。
屋外传来一阵清脆的叫声,那是夜莺在啼鸣。
自从舞宴之后,这带就常有夜莺的啼鸣。可是那场硝烟之战夺走了它们的家?让它们不得已站在这高台之上啼夜。亦或是那些死去的人们将灵魂化成了夜莺,夜夜啼哭,似要唤醒着哀鸣的一夜之间苍老的城池。
自从夜莺出现,羯便夜夜难寝。那可是彩转托的灵魂正在对他哭泣?他的心总会莫名地绞痛着。他的手不由得撰紧了拳头。
瑞达转身无意瞥见,却是轻叹了一声,戴上面具,看向欧宁。
“飞机有来吗?”
欧宁收拾好东西,戴上面具,拿起了手套,点了点头。
“有,等等讯号发出就在上面等我们!”
他已经让自己的线人安置妥当。时机一到,便可行动。如今,他们所在的据点,正是离古塔最近的一处小屋内,光线充足,可以清晰地看到古塔附近活动的身影。今夜圆月又如此昼亮,似乎连老天爷都在帮着他们。
他们整理好装备,便爬上了天台。一架隐形直升机便映入眼帘。不大的空地,却足够停驻。飞机旁一个蹲着的男子正无聊地将烟头摁在地上,旁边散落的两三支烟头还冒着一丝丝的青烟。
这是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从军机部盗来的战机,不过是一架已经退时的战机,就快要被拖到报废场去处理,才有这机会将这架战机盗出,飞机有的地方已经脱了漆,功能却依旧齐全,后掠桨尖的旋翼依旧是降低其噪音的主体,无反光伪装材料的外表不易让人察觉到。
“终于来了!”
男子看到三个戴面具的黑衣男子朝着他走去,就像夜间的蝙蝠一样神秘而又让人畏惧。他连忙丢掉手里的烟头,站起身子,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
待三人走进之后,却是绕着直升机走了一圈,最后停在他的面前。
“不错,辛苦你们了!”
其中一个人,满意地拍了拍机身笑道。男子听出了是欧宁的声音,顿时松了口气。这扮什么不好,地戴着面具,吓了他一跳。
“老大的吩咐,万死不辞,可闯古塔这事,你们当真要去?”
男子的鬓角出现了一丝的冷汗,尽管上次老大成功地逃离那个魔窟,可也中了毒,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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