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停止了挣扎,杜其牧停止了玩闹,两人同时诧异地朝门口看去。
门不知何时开了,阳光从门外而入,来人背着阳光,脸色晦暗不明。
、难以释怀
此时,容与正弯腰伏在杜其牧的怀里,手正抱在他的脖子上,当然本来她是想在那里掐一把的,而杜其牧的两手放在她的腰上,本来是想让她发痒,行为失控的。
不过,在外人看来,两人你搂着我,我抱着你,足够亲密。
来人又咳嗽了一声。
容与心下冷笑,脸上却笑开了花,越发把头往杜其牧怀里钻,同时哼哼:“把我抱到房里去。”
杜其牧很是配合,抱紧了容与,真向卧室走去。
腾闯站在那,有好几分钟,像一根笔直的树桩,然后他如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去。
等容与听不到外面的有动静,回到客厅时,腾闯早已踪影全无。
容与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像夏天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布满了乌云。愣怔而失落。她承认,在看到腾闯的那一刻,她以为他是来道歉的,她想那场晚宴也许只是一场戏,不过,她不会轻易的原谅他,她会折磨他,怒骂他,让他也痛苦,让他也难受,让他明白他爱的人离他远去的茫然失措和痛苦,可是现在他已经走了……
他走了!
杜其牧过了一会儿出来,仔细打量了容与的神色,问:“他走了,我去买点早餐给你?”
容与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走吧,我要上班去了。”
杜其牧笑嘻嘻:“我没车啊,你顺便把我捎到你们单位我再去找我的车啊。”
容与一个眼刀狠狠的刮过去。杜其牧一脸怨妇样,默默走了。
容与收拾好自己,坐电梯去车库。
在她的车子旁边,腾闯站在那里,他的身形依旧挺拨,穿戴还是一样的一丝不苟,标准的精英模样。
看到容与走近,他有点尴尬,解释道:“今天是江边那块地招标的日子,那块地的情况你最熟悉,所以今天的招标由我和你一起去。”
容与直直的盯着他,想在他脸上寻找什么表情,可是她失望了。
大概怒极,她反而笑了,不过笑得恰如其份,和以往一样,微笑点头,仿佛一切不曾发生过:“嗯。”
现在他们间仅剩工作上的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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