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就睡吧。
正当她半梦半醒间,身旁有人躺下了,手里的包被拿走了,然后是熟悉的声音:“抢劫了。”
容与撇了撇嘴,眼都懒得睁开。
杜其牧受了冷遇,有点不爽,俯□,对着容与的耳朵吹气。
容与痒得不行,猛地睁开眼睛,右脚以飞快的速度往前踢去,就想踢那人一脚时,那人很快的翻了个身子,躲了开去,在闪躲间,还非常不知耻的把嘴唇碰到了她的耳朵。
容与脸色一冷。瞬间又踢出一脚,
这回杜其牧没有闪开,沿着大石滚了好几个圈,在快到岩壁边时才堪堪停下来。
杜其牧停住,站好,走回来,依然一脸嘻皮笑脸。
月光已经洒下来,并不明亮。
容与看着那张背着月光处在阴影中的脸,只感觉到邪恶,心底深处的感觉只有厌恶。
是的,她是如此深切的想和他保持距离,只有在腾闯面前才会想要利用他一下,可是那样的利用并不过分吧,比起杜氏十多年前的所为,简直小菜得不能再小菜。
杜其牧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又回到她耳朵旁,吹气了再吹气,又感觉无聊,就转过头细细的打量起容与来,月光下,她的脸那样皎洁,明亮的五官不像白天时那样的嚣张,显得很柔和,一缕发丝垂在脸颊上,晃动的发丝下面,是厚厚软软的耳垂,像一颗饱含汁液的蜜桃,他忍不住伸手去碰触,轻轻的碰了一下,然后又一下。
容与霍地从石上坐起,瞪着他,眼神凶狠:“杜其牧,你要死啊?”
杜其牧惊了惊,缩回手,回答很是理直气壮:“女人,上面有东西,我是帮你弄干净,帮你弄干净,懂不懂?”
“有吗?”容与有点不明白,伸手去摸自己的耳朵,摸来摸去也没什么东西啊。倒是她耳朵被她自己弄得越来越红。
如果玛瑙也可以用温润来形容的话,那么此刻的银月下,容与的耳朵像极了一块成色均匀的温润无边的玛瑙。
杜其牧无声的吞了下口水,眼眸变得幽深。
容与摸了半晌没摸到什么东西,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很不客气的给了杜其牧一个白眼:“你走远点行不行?”
杜其牧很干脆:“不行。”
“为什么,你喜欢这块岩石?”容与说罢,起身,挪地方。
杜其牧挡在她面前:“我喜欢岩石做什么。”
“那你换个地儿啊。”
“如果你换地儿,我就换地儿,你不换,我怎么换啊。”
容与很想骂人,如果她会功夫,她很可能会有打人的冲动,但是,当然,她什么也没做。她只是从杜其牧的手里把自己的包给抢了回来,然后转身逃也似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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