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过了一间又一间的酒吧,黑暗中,这些酒吧,像魔鬼的眼睛,闪着光怪陆离的各色光芒,她裹紧了衣服,加快了步伐。
酒吧街的声音很大,应该是极热闹的,但不知为何,她心底的空洞和惊惧却越来越大。就在她快要走到车子旁时,四五个人影从横里跃出,向她扑了过去,那一瞬,有什么白晃晃的东西在空中亮了亮,凝神一看,是一把匕首。
张口想呼救,嘴巴很快被人给堵住,接下去,身子被拖着往边上的小巷中而去。
挣扎声和吱唔声很快消失在静夜中。
那天绑架她的一共有五人,那五人抓到她后,很快用布缠住了她的眼睛和嘴巴,登上了一辆车,向着郊外而去。
她闻到一阵又一阵的酒气,烟味和汗臭,也能感受到车外的喧嚣声越来越少,车子应该向着郊外了。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他们终于停了下来,一阵香气袭来,容与用力吸了一下,是桂花香。
砰的一声,大门打开,她被绑了手脚,丢了进去。
很快右手碰在了冰冷的事物上面,传来一阵剧痛,想来是铁器,她能感觉到右手前臂出血了,有血腥气,可是不浓,也没有血嘀嗒掉地上的声音。
放心了些,然后摸索着坐地上。
然后房间是一阵的翻箱倒椅声,不多时,有脚步声向她走近,在她面前顿了顿,她身边的那个东西掉了一地的包被人捡了起来,接着是几声手机按键声。
“是陈兰音院长吗?知道这电话是谁的吗?”
“知道就好,我们已经把她给请进来了,如果有必要,还可以继续请你们孤儿院的人来,你就看着办吧。”
那边陈兰音的焦急,容与隔着老远的距离也听到了,即便陈兰音一直是讨厌自己的,但她却是真真切切为自己担心的。
容与的心间涌上莫名的复杂心情,如果这通电话是打给腾闯的呢?
既然他已经和裴焕月处得如漆似胶,想来不会有焦急了。
容与满心的颓丧,只感觉最近做什么都不如意,人生很悲剧。
那些人打了个电话后,就走了,门又砰的一声关上了。容与很焦急地动着手脚,可是绳子绑得很牢固,根本动不了。
她不停地张口闭口,想让嘴上的那块布移动一下,再用牙齿咬,可是咬了很久,那块都没有一点能被她咬破的迹像。
她有点迷茫,门外传来喝酒划拳声。
间或有几声并不响的讨论声。
“几个孤儿院的臭小子,还想翻了天不成,就他们还要挑地方住。”
“也是,这次可把老大给惹毛了,不给这几个一点教训,还真以为自己能弄出什么名堂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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