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太有感触,那是薄薄的一层泪水。
她顿住了脚。
裘正走前好几步,才看到容与落在后面了,回头,皱了眉:“走吧,会有人过来照顾他的。”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容与没有动。
裘正似乎有点生气,生气中又带了颓丧,问:“小与,你真喜欢他,喜欢到不在乎你地下父母的感觉?”
容与摇了摇头。
裘正不解。
杜其牧脸上还有着血痕,头发粘在眼角,狼狈不堪,容与叹了口气:“我等他伤口清理好再走吧。”
裘正皱了皱眉,终究没有再说什么,走的时候,宛如一阵风。
容与知道,他在生气。他是该生气的,其实自己是真不该留下来的。
她拿纸巾给他把伤口周边擦干净。
杜其牧一直没有说话,像个小孩子一样扯着容与的衣角,医生给他缝针的时候,他把手紧紧的抓在容与的手上。
容与手被他抓痛,却不敢出声。等终于缝好,容与想抽回手。
杜其牧却不放,反而握得更紧了,低低的,乞求的:“不要放开我。”
容与只想抽开来,一个劲的抽。
抽出了手,她看到了杜其牧极其失望的脸,他的脸上再也找不到阳光,他的嘴角耷拉下来,眉间成了一个川字,眼中有着浓浓的颓丧,近发际处的伤口斑驳狰狞,再也没有往日的一丝风采。
他不再来抓她的手,他往后退去,距离在他们中间漫延开来。
他笑:“原来是因为这个,你一直不能接受我?”
他笑得很苦,苦到了心里:“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你是……我想我会躲着你的。”
容与避开了他的目光,轻道:“你没发现我一直在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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