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挨过一拳后,扭头就跑。
腾闯神情阴冷,追上前,两手掐在卡车司机的脖子上:“说!”
司机惊慌:“什么……什么……?我不知道。”
腾闯的手蓦然收紧,眼冒红光:“不知道?不知道好啊。今天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不知道,我让你不知道!”
杜其牧正要往司机身上打,这会儿,却放了手,想了想,重新上了自己的车子,往前一路开一路找去。
空旷的野外,是很安静的。
容与掉下去已久,那里也是安静的。
杜其牧找不到一丝的痕迹。
他从车上下来,在路边一边跑一边呼唤:“容与,容与,容与……”
风很冷,阴冷阴冷的。刺骨的冷。
可他都感觉不到。
就在一刹那,他看到了月光下,有东西在闪光。
那是什么东西呢,是一堆枯草上的水珠。那条河边上,有一堆的枯草,草上全是水珠。
灵光一闪,他往河内一看,河里有辆破旧的小车正安静的停在那里。
不由分说,他拎了一块石头,跳入河里。而正于此时,腾闯已经押着那个卡车司机赶到。
杜其牧游到车旁,用石头敲开了窗子,然后钻到车子里。
玻璃的棱角还是尖锐的,刺到了他的手臂,血在水中丝丝蔓延了开来,很快便被冲走,消失于无形。
等他把容与拖出来的时候,容与已经没有呼吸了。
她的脸色雪白,胸肚涨起。长长的发丝纠结缠绕,盘在脸上,像一个女鬼!
杜其牧嘶声大吼:“容与!”
喊声在空旷的野外回荡。
凄厉而绵长。
有一只小雀被惊起,不知从哪个角落钻出来,呜呜叽叽的叫了几声。最后越飞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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