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愣神中,她的手被握住了,紧紧的:“我回来,我父母同意的。”
很简单的一句话,很简单的一件事,她还是理解了他的言外之意,他回来看她,他对她的想法,他父母同意。
她怔了怔,眼睛闪了一下,很快扭过头,背向他,一颗泪珠滑了下来,掉在衣服上,很快便找不到,只有一点的痕迹,不引人注目的痕迹。
她听到他的一声叹息,很快她落入了一个怀抱,温暖的。
、温柔甜蜜
时间过得飞快,春节里,他们爬爬山,去盘凤山上的凉亭里坐坐,察看一下孤儿院的那块地。每天看看电视,聊聊天,一起弄吃的,做做家务。转眼间,元宵就来了。
春节没在家,所以杜其牧元宵回去了。很奇怪的是,元宵那天,容与一点都没有感到孤单。
她早早的起了床,给几株前几天买回来的花草浇了水,给鱼缸里的金鱼放了一点吃的。然后搬了把椅子,坐在廊上,晒太阳,看书。
太阳很暖和,不多久,她便有了睡意。
半梦半醒时,有人敲门了。这回的敲门声很温柔,容与皱了皱眉,很快,又从心上笑出来。杜其牧又跑回来了?
她小跑几步,打开门。
然后愣了愣。
门外不是杜其牧,也不是有可能来的裘正或陈兰音。
来人有着吹弹得破的肌肤,精致的五官,苗条的身姿。站在那,微微而笑,一脸亲和。
容与没想到出现的人是她,裴焕月。
容与打招呼:“进来吧。”
裴焕月大大方方的进入里面,目光轻扫了房内一圈。
容与皱了皱眉,然后笑:“裴小姐来找我,是想谈腾闯的事,还是杜其牧的事?”
裴焕月拿杯子的手一滑,几滴热水沾上了手,痛得她皱了一下眉,很快便恢复微笑,成竹在胸的样子:“你知道了。”
容与笑,往卧室走去,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一只美丽的钻石耳坠:“裴小姐极喜欢这耳坠吧,想来是经常戴着的。”
裴焕月也不慌:“怪不得我找不到了,原来真是那天掉在那里了。”
容与呵呵笑:“那天匆忙,裴小姐也受惊不少,掉了是正常的。不过我想,你把东西掉在杜其牧的书页中就不正常了。”
这个耳坠,具体来讲,容与遇到过三次,一次是在腾闯的生日宴会上,水晶灯下,流转的光华让人印像深刻,第二次,是在杜其牧家里,那本掉地上的杂志,里面突然掉出一个耳坠,第三次,就是在雪地里,听到惊叫声。
裴焕月也笑,眼睛亮闪闪的:“容与,你很聪明,那确实是我故意放在书页中的。和聪明人谈话就不用绕弯子了。容与,请你离开杜其牧。”
裴焕月把耳坠放在书页中,无非是想给那些纠缠杜其牧的人一个警示。所以现在裴焕月提出这样的要求并不奇怪。容与沉思了一下,道:“裴小姐,什么叫离开杜其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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