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容与忍不住笑了:“既然裴小姐和你的阿牧是有婚约的,是同一条战线的,是深深相爱的,就应该信任你的阿牧,现在反而跑到我这里让我离开,是不是太小题大作,没事找事了点?再说你的阿牧对你是一心一意,那他作什么寄图,让我离开腾远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裴焕月的话,自相矛盾,容与看着她,已经有了厌恶,不想忍耐。
那张图是裴焕月寄到腾远超那里的吧,其意本是想看到自己在这个城市混不下去吧,好离杜其牧远一点吧,这里面有没有腾远超的功劳,容与也不知道,腾远超这样的人,总能巧借别人的力。
容与一口一个你的阿牧,其讽刺意味不言而喻。
裴焕月张了张口,无话可说。
但裴焕月的修养真的够深,深吸了一口气,淡淡一笑:“我想,容与,你完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倒不怕阿牧他会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只是怕你太善良,尤其现在又和腾闯分手了,心里脆弱,很可能会被阿牧的温柔体贴给打动。我听说阿牧春节都是在你这里过的,他父母并不同意,说不好听的,他是逃出来的。这样的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如果今天我不出现,过一段时间,容与你沉浸在那种温柔中难以自拨,而阿牧潇洒转身。这对你没好处。当然,他这样做,也令我不舒服。”
容与突然捂了胸口,笑得有点大声:“裴小姐想得周到,确实是这么回事。有理,有理极了。如果再加上一点,会更加有理。比如,杜其牧接近我,可能是想为当年的事编造谣言,为他父亲脱罪,也可能是想孤儿院的事处理得顺手一点。裴小姐,你现在还有时间,慢慢想周到了,再缓缓道来吧。”
裴焕月终于有点生气了,深吸了几口气,甩手:“算我笨了,竟想要帮你这样的人。你爱信不信。”说话间,一叠照片啪的甩在房内沙发上。
照片上全是美女帅哥,帅哥是同一人,杜大公子,美女却每张各不同,风情各异,每个美女和杜大公子都极近亲昵,有几张更是嘴碰到了嘴。
有几个美女,容与也认识,其实就在本城。
容与脸色还是变了变。
这一幕落在了出得门外,伸手关门的裴焕月手里。她轻轻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生活就像过山车,一下子到高点,一下子又到了低谷。
裴焕月一走,容与在沙发上定定的坐了很久,然后突然笑了,她不想凑热闹,可是热闹却硬是不放过她。
那她就好好的凑热闹!
、幸福生活
等杜其牧回来的时候,他惊喜了。
房内打扫得很干净,很整洁。
桌面铺了桌布,红白格子,透着浅浅的温馨。
上面放了一束康乃馨,红红的,插在透明的水晶瓶里,清新美丽。
容与来开的门,她正戴着围裙,身上带着一股甜香,是某种食物的香味。
随着她开门的动作,扭身转头间,额间一绺发丝垂下来,荡出弯弯的弧度。
杜其牧嘴角也弯出一抹弧度,放下包,在客厅坐了一会儿,渐渐生出了这里才是家的感觉。
容与没有招呼他帮忙,让他颇不自在,很自觉的跑到厨房门口,搓搓手,问:“我来帮忙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