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得了,每样各吃三口,准你上个厕所。”哼哼哼,以为本公子看不出来,明明脚尖朝着大门口,还想耍赖。杜其牧扯着容与袖口,仗着自己力气大,一点也没有让步的打算。
容与看了看满桌红红绿绿,卖相极佳的菜,艰难的咽了几下口水。不一会儿,就感觉胃在翻腾。
试想一下,让你去吃一盆盐或者一盆味精,你会不会想吐出来?
绝对的,容与只是看着就很想吐。
她乞求地看了杜其牧一眼。
杜其牧郁闷了:“我下午三点钟不到出去买菜,然后洗好,做好,一直忙到现在。在这之前,找大厨学了三个月。”说着,自己夹了一筷,尝一下,味道似乎有点怪,不过还好啊,比以前的好多了。杜其牧很快吃了三口。然后顺便给容与夹了一筷。
容与躲啊,扭头啊,挣扎啊,两人缠成一快,杜其牧也来劲,非要让容与吃下这口才甘心,容与差点想喊救命。
两人在客厅中较劲,打翻了茶几,打翻了小盒子。
突然间杜其牧不动了。
容与马上逃命,躲到卧室,锁好门。深深的呼吸了几口,老天啊,杜其牧为什么会有这种爱好,一定非要烧菜不可吗?
过了很久,杜其牧都没有动静,容与忍不住开了门出来。
客厅里已经没有人影了。
容与大松了口气,轻轻唤了一声:“杜其牧,杜其牧。”
没人应,容与逐个房间看过去,真没人。她忍不住有点奇怪了,杜其牧难道是伤心了,因为自己不愿意吃他的菜?
哎,一想到那菜,容与还是忍不住一个哆嗦。
走到厨房,重新煮了碗面条吃了,开始着手整理客厅,整理到一半,她才猛地发现,那些……照片……
上次裴焕月给的照片,她并没有全部还给裴焕月。
杜其牧看到这些照片了。
才一天,裴焕月来电话了。
容与笑了笑,接起:“裴小姐有何贵干?”
裴焕月声音有点冷,一股很强烈的愤怒之气被她压在下面,仿佛是一块厚厚的冰压在火炭上:“容小姐很高招啊,小看你了。”
容与哈哈笑:“裴小姐过誉了,跟您比,我还差得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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