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其牧唇抿了抿,双眉皱起,有着一丝不悦。
他抱着容与就往车子走去,容与却大声抗议,一定要去找刚才看到的斐焕月。
杜其牧眉目轻蹙,抱容与的手紧了紧,最后还是转了个方向,朝着孤儿院的大门而去。
才走了一步,他又停了下来,哧啦一声,把衬衣的下摆给撕了下来,弯弯扭扭的绑在容与的肩膀上。
孤儿院的大门很破败,杜其牧轻轻一推,竟然砰的一声掉了下来。
容与惊了惊,有种莫名的不安。
孤儿院里早已经人去楼空,从一楼走到四楼,再从四楼回到一楼,人影一个也无。
孤儿院的后面有一扇门,也很老旧,只是大概用的木质厚实,轻轻推一下,纹丝不动。容与想起来了,这门是从外面落锁的,没有钥匙,一般人不可能从这里进进出出。容与记得,因为孤儿院搬走后,怕还有东西遗漏在这里,被人拿走,因此后门还是锁了的,因为前门和几户人家挨得近,有人看着,前门是开着的。
如果容与刚才没有看错,那裴焕月不可能从后门出去,可是如果裴焕月是从前门出去,那肯定会有人看到,容与不可能没有察觉。
容与惊诧莫名。
真的眼花?
有点尴尬的看向杜其牧,杜其牧脸色阴沉。
换了任何人碰上今天的事情,脸色都会阴沉的吧。
两人一路无语,杜其牧车子开得飞快,脸色甚是沉重,而容与,是痛到沉默。
到了医院,缝针,输液,容与痛到咬牙切齿,疼痛中,她的目光不由移到了他脸上,他的脸上是有疼惜的,可是疼惜之外,却带着一点淡淡的疏远和冰冷。
她抖了抖,不知道是不是血流多了,感觉有点冷。
杜其牧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却躲开了她的目光。
一瞬间,她便心冷。
如此不被信任。
他送她回去,他给她买粥,他没有说一句话就走,他走得毫不回头。
看着这所有的一切都落幕后,她突然笑了,笑得丝丝苦涩。
、风波叠起
容与第二天去医院换药,伤口好得很快,其实伤口并不深,可能是那把菜刀不够锋利吧,当时血多,是因为表浅的小动脉断了一根。
挂了三天针后,医生给开了点药,只嘱咐不要把伤口弄脏即可。
这天,挂完针,待在家里休息,外面的春光还是好的,小鸟啾啾,花儿争艳。容与在想,要怎么安置那些人,孤儿村的那几户人家在一开始的时候是愿意搬到山上去的,只是为什么又不乐意了,那十有□的可能是商业对手做的手脚,那么,最有可能,实力最相当的对手,当然非腾远莫属了。
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杜其牧:“其实那里也没有几户人家,不如想个办法弄几套好点的房子给他们,倒也不费事,杜氏在本城有开发着的楼盘,匀几套出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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