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其牧重新找了张结实的凳子放在容与身边,然后又站到了窗口,开始吞云吐雾。
容与把那张红木椅子给翻了过来,没错,椅子的背面有一个字。这事,她本来不知道,前几天,孤儿村的有个老人告诉她,当年杜氏造的家具,都刻有标志的。
老人是当年那场灾祸的幸存者。
而据老人说,那些字都是她的父亲容大成刻上去的。
父亲一生清苦,靠着手艺吃饭,在到杜氏前,靠接一些零星的家具活而养活家人,在到杜氏后,父亲曾赞杜氏老板大方,家里的生活因此而改善了不止一点。
可是……
父亲在去杜氏前,也喜欢在家具上刻字,在每个字的末尾,他都会故意细细的弯个勾,从而把他的和别人做的区别开来。勾很小,一般人注意不到。
父亲因为手艺好,当时杜氏的红木家具全部都是出自他手。
不过,杜氏是有商标的,容与不知道父亲在那些椅上也做了标记。
容与仔细的看着那个容字,容字很工整,字形很像父亲的手笔,干净利落,线条流畅,可是末尾……没有小勾!
容与脸色一变。
而此时,杜其牧还在窗前吸着烟,烟气有点大了,朦胧一片,他的挺拨的背影,也显得有点模糊。
呼啦一声,容与惊了惊,看到那辆黑色的别克又从窗前一晃而过,往原路而去。
那些记者找得很辛苦吧。
车子过后,是安静,能听到心跳的安静。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电话铃声响得很突兀。
容与很仔细的看了那个号码,陌生的,她很犹豫。
杜其牧回头看了看她,没有说话。
这一段时间来,杜其牧的心事似乎很重。
容与想了想,还是接了。
电话里传来的是老年人的声音,很熟悉。容与松了口气。
容与叫了声:“奶奶。”
那并不是容与的奶奶,很小的时候,一条街上的,一个孤独的老人,那场大火发生的那天,老奶奶在别的街道上捡垃圾,逃过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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