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冷笑:“裴小姐不要忘了,刚才是你信誓旦旦地说照片是我做出来的,故意害你的。”
裴焕月上前,一脚踩在容与肿得如馒头的右脚踝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照片哪里是我弄出来的,最可恶的是,你竟然还说工地的事是我弄的,我怎么弄的?你这个恶妇,都是你挑拨离间,阿牧才会这样对我!你去死,你去死吧!”
裴焕月踩了容与一脚后,用力的往后推容与,容与撞上树干。
杜其牧赶紧扶住容与,对裴焕月吼:“够了啊,你。”
说完扶了容与往前,对裴焕月不理不睬。
裴焕月在后面气得直呜咽,不过没人理会她,眼看两人就要走出小道了。裴焕月蹬蹬蹬快跑上前,对着容与的后背用尽全力一推。
容与腹部撞到长椅上,惊声呼痛。
杜其牧大惊,上前,想扶起容与。
裴焕月扯了他的衣衫,不让他上前:“阿牧,她冤枉我,她不是好人,不理她,好不好?我们回澳洲去吧。不要待在这里了。工地的事,杜伯伯会搞定的,回去好不好,回去吧。”
杜其牧看都不看裴焕月,双手用力的向一边一推,把裴焕月甩到一边。
这时,容与已经自己挣扎着坐在椅子上了,按着腹部,脸皱成了一团。她眼睁睁的看着,杜其牧把裴焕月给甩出去,眼睁睁的看着,裴焕月的身子飞过了道旁的两棵树的中间,再慢慢掉落下来,掉下来的时候,容与听到了水飞溅的声音,再接着,是裴焕月的惊呼声。
惊呼声很响亮,很惨烈。
容与不由看了看杜其牧。
杜其牧也是一惊,快步上前。
昏暗的月光下,水面上晕染着一大团的鲜红。
鲜红在扩散,像风中飘扬的旗帜一样,随池水起伏。
在鲜红的后面,依稀是一根黑黑的铁管。
那是喷水的管子。
杜其牧跳下去救人,再把裴焕月急急忙忙的送到医院,一路上,伤口都在不停往外滴血。
伤情比他们想像的要严重,不止出血那么简单,那伤口极深,已经刺破了肌肉,很可能已经伤到了内脏。清理了伤口,裴焕月当场就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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