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无法漠视心里的愧疚,去争取自己的幸福。
腾闯朝容与伸出了手:“所以,容容,回来吧,我向你保证,帮杜其牧澄清他父亲的冤屈,这样总可以了吧。”
腾闯的眼神殷切中含着一丝笃定,容与想不明白,这笃定来自哪里。
她拒绝上前,想澄清二十年前的事情完全可以用别的方法,而且她亲耳听到已经足够,再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年了,很多事情,可能很多当事人都已经遗忘了。
杜其牧握紧了容与的手,很坚定的,即使容与想上前,也不可能有机会。
腾闯看了看两人交握的手,目光中一开始尚能浅浅含笑,渐渐的笑容变得僵硬,到最后,他的眼睛已经充斥着冷光。
容与忍不住抖了抖。
腾闯笑:“用不着发抖,我怎么样也不会害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等在这里吗?”
容与这时的后悔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虽然早晚还是会和腾闯碰面的,但今天这样的情况,很诡异,很可怕,她从心底里感到了一丝凉意。
她知道腾闯等在这里的原因,腾闯一向是聪明的:“你等在这里是因为知道我必然会回来拿东西的,可是如果我不回来呢?”
“这里有你父母的遗物,你会回来的。”
容与暗暗点头,腾闯心细如发。
杜其牧皱眉看着腾闯,腾闯在不断地向着两人的方向靠近,而容与身体的微微颤抖,他感觉得到,他忍不住了,道:“不要再上前,本公子可不像腾公子一样装君子,何况,现在没有外人,没有装的必要。”
腾闯笑:“我不是装,我是带你们去看一些东西。”
“一些东西?”
“哈哈哈,这也是我等在这里的另外一个原因,想把那些东西早点给你们看,那样……容容会更愿意回到我的身边。”
容与瞪着这时的腾闯,丝毫不能明白,他在说的是什么,更可怕是他的表情,就跟中邪了一样,让人感觉陌生而可怕。
腾闯丝毫没有理会两人,他经过两人身边:“要不要看,可是你们的自由。”
杜其牧站在原地不动,容与却挪了一下脚,可是她敌不过杜其牧的力量,所以两人还是没有动。
腾闯走到楼下了,回头看两人还在楼梯的最上缘,轻皱了眉:“跟我去,对你们不会有坏处的,即便是不好的事情发生,你们不想早点知道,更好应对?”
这时的腾闯倒像平常的他,表情轻浅,语调平缓,而一脸的神情都透着一股由内到外的君子气,为人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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