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其牧不理解容与的转变,不过,他倒是真的很需要睡眠,他再度沾到枕头的时候,很快便又睡得沉重。
迷糊中他似乎做了一个梦,梦中到处是烟,容与在烟雾中消失不见。
和刚才的梦好像衔接在一起了。
等他清晨醒来的时候,回忆了一下梦境,可惜梦境已经模糊,再回忆也只得一个片段,只记得那个远去的背影透着浓浓的忧伤。
他起床出来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没有人,这并不奇怪,他想容与出去锻练了,容与有时会起得很早去锻炼。
厨房里放着豆浆油条,吃了,他就上班去了。
到了中午的时候,他不禁有点奇怪了,往常早上容与会去一下菜市场,会问他想吃什么菜,到晚上,他回去的时候就能一饱口福了。
不及多想,他打了她的手机,手机提示音是她关机。
他想她忘了充电了吧。
然后她又在外面,菜场或者朋友家里,没有充电器。
他笑笑,摇了摇头,原来被人关心久了,也就产生一种可怕的依赖感了。
下午的时候,他依然忙碌,秘书告诉他,腾远的董事长来访。
腾远的董事长现在是腾闯,其实不管是腾远超还是腾闯,杜其牧显然都是不大愿意去招呼的,尤其在这种时刻,可是他又一定要去招呼的。
腾闯像以前一样的看上去一身上下的君子气,杜其牧显然不想和他多迂回,在秘书泡上了一杯茶后,直接问道:“腾董事长光临敝公司,不知有何贵干。”
腾闯笑笑:“我来帮杜总解决一个麻烦。”
“哦?”
“在现在这个时候,杜总难道不觉得江滨那块地是一个烫手山芋?”
“哦?”杜其牧挑了挑眉,原来腾闯是冲着这个而来,这并不奇怪,一直以来,腾闯都在打那块地的主意吧,腾远经济出现大问题,而江滨那块地,谁拿到手了,无疑能狠捞一笔。
腾闯笑了一会儿,看杜其牧并不发话,他站了起来,一副要走的样子:“看来杜总是不想出手了,那我先走了,杜总或许需要时间考虑。”
腾闯还没走出二步远,就听到杜其牧爽朗的笑声,他不由回头,杜其牧在大笑,笑得很是开怀,这让腾闯很不解,大家都知道那块地是个宝。
杜其牧停了笑,问:“不知道腾董出价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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