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言低声解释,“我是一个男生,住在你这不方便。”
聂尔丝毫没有因为这个解释而高兴起来,她扬起脸看着他,”那你跟我说说有什么不方便的,是觉得毁我名誉了还是对我造成了麻烦了?年纪不大思想却跟老古董似得,或者说,你压根就是在骗我,你压根就没有想过以后对我负责。”
要是放在平时,聂尔是最不屑说负责这两个字的,事实上,她一直都觉得自己这辈子在感情上都用不上负责这个词,有句话这么说的,各自过好互不打扰。
整个客厅的静悄悄的。
叶景言叹了口气,一把拉过聂尔,“只要你不觉得有问题就好。”
房子里就一张床,沙发是不能睡人的,毕竟这个天,保不齐第二天起来就感冒了,所以聂尔的意思的两个人都睡床,叶景言还想说什么,被聂尔瞪了一眼后识相了没说什么。
聂尔自从6岁以后就没有跟异性同过床,倒不是她从小就有那么强的男女意识,而是家里没有那么多的同龄孩子,要么就是大自己一轮的,要不就是还未出世,等到聂远跟聂向杰出生,她才陆陆续续的多了些弟弟妹妹,不过除了住在一起的才亲密些,其他的就只知道名字而已。
两个枕头并排放着,聂尔定了定心才掀开一角,轻轻的躺了进去。
她闭着眼睛,右边是淡淡的呼吸声,上方是白炽的灯光,有些扰心。
“你把床头旁的开关关一下,灯光刺的睡不着。”
“好。”
灯光应声消失。
大概是心理作用,聂尔这下终于觉得好受了些,她慢慢的把方面的呼吸调整了一下,只不过越是闭着眼睛越是清醒,身边的人应该是怎么都忽视不了的。
她开始在心里数绵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只羊......一个人,两个人,哎,不对,聂尔惊醒,错了错了,走神了。
“尔尔,你是不是睡不着?”
右边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聂尔平复了下心跳,简洁的嗯了声,“你也不困吗?”
“好像是吧。”叶景言应道。
聂尔突然就起了兴趣,她转身把面向朝着叶景言,“既然都睡不着,那我们就来聊聊天吧。”
这个话题是由聂尔挑起来的,按照规矩该有聂尔先开头,她往右边挪了挪,“说吧说吧,我们聊些什么好?”
叶景言沉思了一下,然后开口道,“就跟我讲讲摆在客厅里的那张照片好了。”他回想了下,“那应该是在哪坐山上吧。”
聂尔立马就知道了叶景言所说的是哪张照片,那张照片应该是无意识的随意摆上去的,毕竟是过了好久的事了,她想了一会才想起来始末。
“那照片应该还是我在初二,不对,是初三的时候,具体时间我也忘了,那次应该是跟两个同学一起逃课,早上六点多就到了校门口,然后打车去了山脚下,印象中我们那天上午是爬了三座山,还去看了当地的一个瀑布,我至今都还记得那个瀑布,简直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反正见面不如闻名就对了。”
那是她最疯狂的青春时光,现在说起来,始终还带着些怀念和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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