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只杯子狠狠地砸落在地上,碎片四下散开。
屋子里的一名男子气极败坏,大发脾气,指着三名青年发火:“!是谁在老子面前打了保票,一定会办好这件事,结果呢,你们就是这样办事的?”
挨骂的那三位正是开着豪车故意撞出交通事故的青年,在别人面前也就罢了,现在他们这脸上可一点傲色也没有,甚至是都不敢抬头来看这位发火的脸面,被他骂得狗头喷血,半句话都不敢哼一声。
“蠢蛋,这点小事也办不好,平时吹牛皮的本事上哪了?”那男子怒气不休,只差没上前揪着三人一顿暴打。
“阿炳!这事就暂时先这样了,这事也想是我们思量不周,料不到那小子胆色这般的好,居然一点害怕的意思也没有,到也不是平常的人呀。”
“这事都弄成这样了,你说该怎办才好?”
“不急,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才过一天功夫你就急不可抑了,只要他呆在东来市我们就有时间陪他玩。”
阿炳闻语点了一下头:“那到是,只是这么好的计划就这么泡汤,我这心里急嘛。”
“你急也没用,那小子可不是一般的人。”稍停了一停,接着笑道:“这样也好,正好叫得我们看清了这小子的能耐,下次有所行动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粗心大意了。”
“嗯嗯!”想想他这话极是有理,当即便作罢了,不过他却瞪着这三个青年哼了一声,冷冷地说道:“废物!给我滚了下去,下回再干不成好事来,就给我滚蛋了,留在这里又有个屁用了。”
那三个青年屁都不敢放一个,这就退了出去。
“你看该怎办?老这么被动,那滋味一点都不好受。”
“呵呵!阿炳呀,你也太心急了,都说心急是喝不了热豆汤的,这事须得从长计议,你着急也是没用。”
“我这也不是气着了吗?看着那小子却没办法摆平了他,你说说看了,平时有什么事是我们摆不平的,这能不气人吗?”
“这个我可以理解,只是这一次嘛,我们再也不能大意了,非得叫他放血了不可,总是我们叫人欺压着,真够屈的了。”
“呵呵!知道了,你当我就好受了呀。”
“这一次务必力求成功,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这也太丢人了。”
……
凌无痕此时也不是笨人了,于那修真上的事也是有所感悟,知道自己这一辈子是不可能离得开修炼了。
因为修炼给他带来的好处实在太大,能把人生当中这条路子走完,那时回过首来一看,自己还有这番作为,那一定很是有趣了。
也正因能量大了,所面临的问题也就多了起来,知道此时的自己四面树敌,这些都是东来市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些人随便跺一跺脚,东来市也会有震感,得罪了这样的人,实在不是一个好的举措。
不过又有什么办法了,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要想不被人欺负到,就得有所树建,只是这样一来,势必就要得罪一些人了。
这要以往的话,他一定遇事避让而过,说什么也是不敢将这些人给得罪了的。此时,却是不同了,他有一身常人所没有的本事,又怕谁来了。
既然不怕得罪人,那就只能是跟着他们大干一声,至于今天得罪的是些什么人,虽不尽知,却也心中有数,等到时机成熟后,他将会还于颜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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