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
凌无痕摇着头，示意没有。
“看这样子，她来去无踪，想要抓住她显然不太现实，这可怎办？”陈方正也是没辄了，这根本就不是人类，拿她一点办法也没用，实属无奈。
“等等吧，她还会来的。”
“这么干等，也不知还有多少人会被她……”陈方正叹气着摇头。
“不然你能怎办？”
“你……”陈方正看着他：“真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凌无痕点了点头：“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唉！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弄清楚她到底是什么的意思？她这一搞，我们这个部门真是够狼狈的了。”陈方正苦笑了一下。
别过了陈方正，江瑶来了电话要见上一面，凌无痕当然知道她想问什么了，又不能不见。
果如他所料的那样，见了面她就问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杀手又是什么人了？”
“这个你问我也没用，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还是不想说了？”
江瑶气得就想踹人，这小子摆明着是吃定我，居然还不说。
“真不知道，我们都啥关系了，知道的话不对你说我对谁说了。”凌无痕讨好地说话。
这姑奶奶他可不敢得罪，那是要打人骂人的。
初初认识她的时候，凌无痕尽管占了点便宜，却也吃了一些苦头，想想也是得不偿失。
不过……男人不都喜爱这玩意，就算是挨了揍也是蛮开心那会。
“我要第一手资料，有什么的案情发展，可以给我吗？”
“你要这个干嘛？”看着她一脸的质疑。
“释局长知道我们有点交情，他早盯着我了，让我……嗯嗯！你明白的。”笑了笑，故意没把下面的话讲完。
“嗯！”这算是答应了。
江瑶一喜，忍不住就抱着他在脸上啵的一声，就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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