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懦弱如斯,非但驯不了正室,就连她娘儿俩挨打受骂也不敢闻问,这样的日子过下去,还有多大指望?李云是连半分也不敢想。
「云儿,你真美。」沈秀才捧着李云的脸,「真真是想煞我了,要不是翠花非逼得我同她回娘家去,我是一天也离不得你。」
离不得吗?那为何对自己在这个家里的遭遇不闻不问呢?
这就是她选择的良人,这样的良人如何让人安心仰望终生?
倒不如……一死求解脱,把烦恼苦痛都抛到脑后。
抛不掉的,唯有一个正阳……
「您要是真有一分疼惜我的话……妾身想请您答应我一件事……」感觉到沈秀才已经是「剑在弦上」,急得不得了,李云心知这是唯一索取他承诺的机会。
「你要什幺我都依你,都依你好不好?」
「我要你好好照顾正阳,这个孩子外表柔弱,性子却是又直又烈……」一旦自己绝然撒手……
(bp;「别担心,正阳很懂事的。」语毕,沈秀才急切的占有了李云。
男性的欲望宛如一只噬人的兽,将袅娜的李云吞得一口都不剩。
房内云雨正烈,床上交迭在一起的人儿浑然不觉房门轻轻被推了开来。
黑暗中,一双眼睛闪烁着妒火冲天的光芒。
「正阳,你自己瞧瞧,瞧瞧你心爱的娘背地里干的是什幺勾当!」鲁翠花弯下腰,在沈正阳耳边忿忿然咬牙切齿。
睡到大半夜,不知怎地突然被鲁翠花挖起来,沈正阳绷紧身上的皮肉,等着她落下莫名其妙的毒打,不想她竟为他穿上衣裳,然后推着睡眼惺忪的他往娘亲的房间走去。
怎幺?是娘出什么事了吗?沈正阳心里一惊,连忙定睛往门缝里望去,正想出声喊声娘,不想舌头却突地打结。
耳边响起了大娘的声音,不是大吼大叫、漫天叫骂,而是难得的轻声细语。
沈正阳迷惑的仰起头,一时之间似乎听不懂鲁翠花的意思。
「怎么,看看你娘那骚货样,还不是拔着男人不放的贱人。」鲁翠花不怀好意的轻声细语再度响起。
迷惑的眼神再次投向床上,沈正阳一动也不动的注视着床上奋力交缠着的男与女。月光洒在两具洁白的肉身上,他看见娘把细白的大腿缠在爹的腰上,纠缠出一种嗳昧的肉欲气味。
「单纯的正阳,你总算认清你娘是怎么贱的吧?」鲁翠花眼里跳动着邪恶的火光。「仔细听,你娘在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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