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仙台寺外便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听得勒马嘶鸣之声,寺内师父推门而出,对外头神色焦虑的男子说道:「镇西将军,贫尼说过有消息定会派人到府知会,您怎幺还是来了?」
「我……顺路绕过这儿,遂来瞧瞧。」苏斐言显得心浮气躁。
六日了,他从早到晚盘桓在仙台寺外六日,却始终不见他的踪迹,策马入山几趟,山里连个人影也不曾见。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执着的想见那少年。是被他唱的歌吸引了吗?就为了再听那歌,向来高傲的自己竟然会邀约他,当这说出这仙台寺之约时自己也为这举动吃惊,然这六日来的等待,却没看到人,这让自己这份某名的情绪不得纾解,从而气躁不已。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忘了问他的家住何处,名为什么,教他上哪儿找人去呢?
时间不多了,近日探子回报,蛮子似有蠢动之嫌,他估计不消多日,便是他重入西疆坐镇之日,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再回江南。此去经年……只怕人事全非。
「将军,您面色不佳,还是先回府稍事安歇。」寺内师父见将军面色不佳,还是规劝其回去了得。
苏斐言跃上马背,把眼往四面张望几遍,终于勒紧缰绳,策马之前,忍不住又道:「仍是老话,若有消息,烦请通知。」
「这是自然。」师父弯腰,双手合十。
「有劳师父。」苏斐言勒马掉头,欲向来时路。
「将军,贫道有几句话。」
苏斐言回头,道:「师父请直言。」
「命里当有终须有,命里若无莫强求。」师父说完,合十顶礼,迳入寺去。
苏定风苦笑一声,策马向前狂驰。
用兵如神又有何用?生平遭逢意中人,竟落个强求之名。
回到镇西将军府,方入大厅,见刘总管面色凝重疾行迎来,苏定风心里已有了七、八分。
「怎幺,京里有消息来?」苏定风坐下,低头啜口熟茶,问道。
「爷儿,西疆蛮子又乱起来了,您一个不在,那边根本招架不住。皇上圣诏,要您即刻前往坐镇。」刘总管躬身禀告。
果然不出所料。苏斐言心上一阵恍惚,旋即暗骂一声。混蛋,事关家国、危及存亡,自己还在做这些没意义的琐事。
「爷儿不是练了批精兵?这倒好,就等爷儿一声令下,杀他个痛快,以显我圣上威名。」刘总管显得热血沸腾。
「西疆之事非好杀动武便能解决,要紧的是以仁服之、以义服之,顺天应人、得其人心,如此西疆自能虚心仰上,百姓方能有好日子过。」经年争战沙场,苏斐言早已悟得,杀伐只能治标,并非长久之计,一旦启动战事,非但耗损国力,百姓更无宁日。
刘总管自是不懂什幺其仁其义、得人得心,但觉威震疆内疆外、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镇西将军今日好象显得格外疲惫。
(bp;「那些个大道理小的虽然不甚明白,但爷儿的脸色不太好,小的却瞧得明明白白。怎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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