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走得太急,没有看脚下,脚被什么东西刮到。这该死的天还没亮,模模糊糊的叫他怎么看得清,再说他的注意力都放在悬崖下方传来的爆炸声,那还有时间东张西望。
一个稳固的木桩上牢牢的绑着一根绳子,绳子一直到悬崖下方,回想起昨晚那个女人的确在这里遭过几下,不知道是在干什么,她又不准他靠近她三米远之内,所以当时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干什么用,原来那个女人在下面啊,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大男人都不一定敢做的事,她却毫不畏惧的去实行,真是一个不计后果的女人。不能说所以男人不敢,反正他是没去做过,从小养尊处优的不可一世的他怎么可能去做这些事。
袁猎风朝下面大喊:“喂,你还活着吧。”
虽然没有回音,但袁猎风隐约还是看见绳索颤了颤,表明有人。
袁猎风这才将一颗悬着的心放下来,坐在一旁等着夏鸢上来。
一棵手指大小的晶石安静躺在炸开的石壁上,像个俏皮的小孩探出头,夏鸢将晶石缓缓拔出,放进包里,看起来略显疲惫的脸上出现一抹胜利的笑容,终于还是将你找到了。
下来容易上去难,又消耗了那么多精力的夏鸢真有点吃不消。
从兜里拿出早已准备好可以短时间内恢复体力的药丸放进嘴里,疲惫很快消失,快速的向上攀爬。
这时天空已泛起了白肚皮,天亮了。
袁猎风听到钢丝绳与沙石剧烈摩擦的声音,站起来略带担心的看着悬崖下面,终于看到夏鸢的深绿色的清丽倩影,一点一点的向上挪动。
“把手给我。”袁猎风对着快上来的夏鸢说,将手伸向夏鸢,带着紧张关切的眼神注视着夏鸢,有那么一瞬夏鸢心起了微妙的变化。
“滚开,别挡着我。”毫不领情的冷声道。
袁猎风撇撇嘴,什么态度嘛,“诶,我也是好心耶,”心里却燃起从未有过的失落让他无法理解从何而来。
夏鸢双臂一撑,轻巧而上,完全无视袁猎风,径直走进帐篷,她必须立刻动身离去,身边有个陌生男人,昨天让他跟着自己本来就不是明智之举,自己若是在这里体力不支昏阙过去,后果可不是开玩笑的。
夏鸢将一切收拾好,扔给袁猎风一个小包袱,有个免费的苦力干嘛不用,在收拾行礼时她又改变了主意。
嘴里还叼着一根草的袁猎风反手接住,“我们去哪里。”
“把这个吃了。”夏鸢来到袁猎风跟前,将一颗黑色的药丸递给袁猎风。
袁猎风呆若木鸡的接过,想不到近看她原来的这么的美,美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抚摸她那张美丽冷漠的脸,机械的将药丸吞进嘴里。
“四天后我会给你解药,现在你的任务就是护送我回周边镇上的旅馆。”平静的语气,似乎他的一条命不值一个钱一样。
什么?她对他下药,还是毒药,天哪,这个女人太狠毒了,用自己的美色诱惑自己将毒药吃下去,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护送,那是什么意思?她明明好好的需要自己护送?不太可能吧,看她那冷漠的表情她会开玩笑吗?答案是: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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