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放下手中价值不菲的黄金钢笔,脸色如常,眼底却是一片冰冷,杀意涌现:既然你不念丝毫的血脉之情,那么,我也不必对你仁慈!
“我不想再看到这个组织,置于那个狗东西,杀了他太便宜了他,要慢慢的让他苟延残喘生不如死。”嘴角的笑容渐渐扩大,安道斯知道那是表明少爷真的生气了,以往小少爷的任性妄为少爷可以忍受,这次,他是真的不管血脉之情了。
小少爷的目中无人血腥残暴连老爷夫人也绝望视而不见,所以就算杀了他其他雷斯福家族的人也不敢多说什么,知道也当不知道。
“是。”安道斯领命而去,强健高大的身躯向门口走去。
见安道斯离去,袁猎风也踏步来到夏鸢的卧室门口,举起手“叩叩叩”
这时的他没有了被追杀时的落魄,像以往一样,不,比以往还要自信洋溢,神采飞扬。
一双剑眉英气逼人,一双蔚蓝色的丹凤眼深邃而又自信,现在的她离他是那么的近,他一定会让她为他而留下,一定。
“进来。”屋内传出夏鸢冷漠淡然的声音。
袁猎风将门推开,这时的夏鸢正站在阳台前,背对着袁猎风,白衣胜雪,青丝飘舞,纤细出尘的优美身影如同沐浴在夕阳下的天使,温婉动人,纤尘不染,飘渺的身姿好似随时都会消失。
美丽的人事物,人往往都会想要去拥有,去独占,去追求,他,也不列外!
袁猎风看着那美丽动人的背影呆愣了一分钟,不知如何是好。
夏鸢转过身,雪白色亵衣长袍在转身时轻轻摆动,这个时候的她在夕阳下不再那么冷漠,不再那么冰冷,也不再那么强悍,她温柔得就像一朵盛开在夕阳下的花朵,纯美娇柔,惹人怜爱。
“有什么事”看着这个呆愣的男人,她觉得有些滑稽,像一只呆头鹅,傻傻呆站着。那双冷漠安静的黑亮眼睛依然冷漠的看着袁猎风。
袁猎风回过神来:“啊,没……,不!有!”天哪,他在说些什么,“追杀我们的是死亡组织,是美国三大组织之一的一个杀手组织,雇主是我弟弟。”他其实想说,你可不可以在这里多带些日子,我们可以培养感情。他不敢,他怕她不高兴,一气离去。他想留住她,留住她的心!还要留住她的人!
那是他的事,也是他的家事,他没必要对她禀报,“这个你不用对我说,还有什么事吗?”夏鸢问道。她实在不善于聊天这种无聊的文字游戏。
袁猎风揉揉额头,“你懂医术,可以帮我看看头痛吗?该死的,一回来就隐隐作痛。”一双蔚蓝色眼睛求救的看着夏鸢,怕夏鸢不答应又略作镇定的补充道:“我不喜欢西药,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提议。”看着夏鸢的眼睛越发可怜。想他堂堂尊爵集团总裁,位列全球十大黄金单身汉首榜何时沦落到这种地步,需要装可怜来博得佳人的同情,俗话说: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步伐沉稳有力,语气浑厚十足,眼睛神采飞扬,恕我医学浅薄,无法治你的头痛,你另请高明吧!我要休息了,还请你出去。”字字铿锵有力,脸色平静如常,夏鸢怎么看不出袁猎风的小伎俩,没有给袁猎风说话的机会,直接赶人,这里虽然是他的地方,不代表她就要听他的。
袁猎风像泄了气的气球,只好作罢:“那你好好休息,我有空再来看你。”说完不情愿的转身离去,将房门带上。这算是他自找的吗?他自问。
夏鸢看着远处的夕阳,淡金色的光辉洒在大地上,让万物都披上了一层神圣的圣光,救赎着被邪恶侵占的黑暗心灵,洗去邪恶,保留洁净!
她不相信爱情,他们爱的只是她美丽的躯壳,当她的年华逝去,他们会像丢弃一件废旧的衣裳一样丢弃没有价值的她。她没有爱过任何一个人,她也不想去感受那是怎样的感觉。
她喜欢自由,喜欢独处,喜欢安静时的快乐。
那纤细飘渺动人的身姿在阳台上永久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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