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她的哀求反而激励了银虎,他迅速脱光自己,分开嫂子的双腿,骑了上去。在他眼里,白妞是块田,他要举起自己的锄头耕耘。他有的是力气——使不完的力气。
白妞的感觉越来越模糊,她觉得好像回到了新婚之夜,又好像见到了水生。当她想到水生的时候,他紧紧抱住了银虎。“啊……啊……”白妞好像到了天堂,这种感觉多么熟悉,多么渴望。
“噢……原来是他,没错,就是他。”白妞突然明白,新婚之夜偷偷睡过自己的男人是谁了,居然是丈夫的弟弟,自己的小叔子,这个说话就脸红的银虎。
银虎眼里只有白妞,他要把这个女人征服,事实上,他已经征服过一次。不过,这次大大的不同。他感觉到白妞也需要自己,这种感觉让他兴奋……
银虎站起来的时候,白妞已经一塌糊涂,“你强奸了我。”她说,“你让我没脸见人。”驼洼村的人都看不起失节的女人。“我该怎么办?”白妞什么也不知道,稀里糊涂地和银虎作了一回。
银虎穿起了衣服。男人做完了就该穿起衣服,他一直这样认为,女人才婆婆妈妈的。
银虎走了,白妞骂了一会儿,觉得该穿上衣服。她只找到了内裤和上衣,“这样子怎么回家呢?”她想。
白妞四处找自己的裤子,却看到一双色咪咪的眼睛,是大刀把的眼睛。
白妞只穿着衬衣和内裤,衬衣很长,刚刚盖住她的臀部,好像下身根本没穿什么。大刀把的眼睛正往衬衣下面看。
“你干什么?”白妞又羞又怕,紧了紧衬衣地下摆,但两条白嫩的大腿还是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外面。
“干什么!”大刀把说,“大侄女,我看到一出戏,嘻嘻。”自从那天看到白妞的裸体,大刀把没一天不想白妞。
“你别胡说!”白妞更害怕了。
“胡说?”大刀把突然把手中的东西亮出来,正是白妞的长裤,“大侄女,你看这是什么?”
“啊……你拿我的裤子干什么?”
“这是你的吗?”大刀把故意奇怪地说,“大侄女丢了裤子吗?这是我在那边大树下捡的。”
“这……这就是我的。”白妞满脸通红。
“那我就不明白了,大侄女大白天脱了裤子干什么呢?”
白妞不知道该说什么,“求求你……大叔……把裤子还给我。”她担心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被大刀把看在眼里了,如果是那样,他不会放过自己的。
果然,大刀把说,“你告诉我,谁给你脱下来的,我就还给你。”
“是……”白妞脸更红了,“是我自己解手的时候脱的。”
“哦,”大刀把眼睛里放出光彩,“原来大侄女小解要把裤子全脱下来,这倒是从没见过。”
“我就这样!你快还给我,不然,我喊人了。”白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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