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父真田鬼幻是丰臣家败亡之前的一员猛将,他凭着手上名动天下的红甲铁骑和由能人义士组成的真田十勇士,以仅余一座孤城大板的丰臣家对抗掌控九成天下的德川家康。多次打败德川军,更曾杀入敌军本阵,单挑当时年已上百的德川家康。而先父对德川家康的评价就是魔人,据他形容一向略胖矮小的德川家康竟然变成了一团大肉球似的体形,不止胖和大,更拥有敏若虎豹动作。先父斩了他不下十多剑,十勇士更围攻至他体无完肤,只差没把他的头斩下来,可就就是杀不死他。”
“而照我们潜伏在德川家中的眼线所报,他虽然伪称过世,将幕府统治者大将军之位三传至家光手中。但他仍然活着,在背后操纵一切。已算来,他今年已一百三十岁了,一个人又岂能不死,活这么久,何况体形突变。更加可怕的是,德川家为他每天供养数十名以至上百名的女人。女人们的遭遇不得而知,唯一知道的是每天在德川家康所居住的江户城,都会弃置大量女尸,死状惨至无法形容。”
说毕的幸惠犹有余悸的面色可布。
“那家伙该不会是吃女人的罢﹖”
“尸体上也有牙齿咬过的伤痕。从形状来说必定是人齿,但是从大小来看则不像。”
第十节
第十节
癸听在心里,呕心和反胃不己。让这种物体,抑或说是魔人之类东西统治天下;单是残害美女这一点己经够违犯他的美学,若果可能还是将这种东西宰掉好了。麻烦的是对方是隐伏在暗中秘密操纵德川家的魔君,对不是基于正义,而是基于反感的癸来说,特意花费精力去消灭魔君家康实在是让他懒得提不起劲。就像出现在眼前的蟑螂,一脚踏死它就是了。但在十多步外的话,那也没有理由特意追上去踏的呀。
“听了这种事,真让我心情大坏。好了,妳们继续说妳们的,我继续做我的。”
癸心情烦烦的,就用火仓在青霭背后和大腿处悄悄的割了两下,反正衣服是熏给的,烂了再要就是了。而且以癸的审美眼光看来,美女身上的衣服永远是多余的;最爱美女,最恨美女身上零零碎踤左一件右一块的那些脱下来,足可形成一个小山的衣服。
至于青霭,虽然面上神色不变,镇定自若得毫无破绽可寻。可是却内心大震,不会吧﹗癸这人真是完全不看地方的,他根本一点羞耻观念也没有,不﹗或许应该这样说,他的羞耻观是扭曲的,愈是看到女人羞耻他就愈兴奋。
“魔君家康的事,还是先放到一旁吧﹗要打倒他绝非一时三刻可以完成。何况那也是我们自己的事。”
熏自己也感到因魔君家康的事,而感到内心一阵不愉快。还有的就是勉强自己去做一件并非自己本愿的事,难度却又高度让人连成功的希望也不能抱。心情可说是郁卒到不得了。
“那熏阁下,妳真的打算在九州岛登陆,再冒险越过德川家的广大领域吗﹖”
青霭呼吸略显急促,看起来非常在意这件事。其实则是癸的大手,尽情的在伸进她和服内,在背上大把大把的摸着,享受青霭这美女柔嫩和冰凉的美妙肌肤触感。
(bp;更过份的是癸的手已潜进那纤美姣好的大腿上。东夷的和服和炎黄民族的服饰不一样,它没有亵裤这种东西。有的就只是癸自制的丁字裤那种东西,而女人除了每月例必不方便的日子外外,是不穿的。而所谓内衣,则是为于最内层,仅包裹着下半身的一块贴身簿裙。癸一开始便把这件也割破了,所以他的手是直接摸在肌肤上的。
“青霭妳如果不想这样的话,就给我解除封龙印。被人知道了这种事丢脸的是妳。”
以很自然的姿势挨到青霭旁边,癸在她耳边低语。
“癸你这白痴给我收手﹗要做这种事也不是在这里的。何况谁会丢脸呀﹗我是被害者,丢脸的是你这色鬼才真,你想我永远不解开封龙印吗﹖一生阳痿呀﹗一生阳痿。”
癸听到这就气在心里,放在青霭大腿上的手更加朝中心的三角地带前进。
“妳一时说封龙印不好掌握不能给我解除,一时又说要永远封印我的狂龙﹖那个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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