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君粗暴一点!妾身喜欢粗野的手法。”
自怜自伤的薰,刻意这样说,要惩罚和折磨自己。
“好。我先干完你,再领兵去追杀刚才的杂种。”
龙也扑倒在薰身上,开始动手撕裂薰身上的衣服。而薰幽怨悲哀的眼中,滚下一颗清澈的泪珠,千辛万苦的压下想把这废物杀死的冲动。
房门之外,癸没有走远,他就在外面坐着喝闷酒。唯一让他感到有点意外的就是,在新房附近的好像都没有下人,但是现在可没有时间理这种闲事。
上一次失去华香时,自己是在老头子的众多手下围攻之中,不止不能保护她,还要她为了自己而牺牲。当时那种挫折和无力的感觉让他痛苦死了。是命运的摆布,还是自己错误的选择导至落得如此下场的呢!
回忆是痛苦的,但是癸现在却很兴奋。若果是那些自命侠义的傻子,或许就会这样退走,接受命运的无奈。而那些大奸大恶之徒,还是一样会退走,待之后再花尽心机催毁伊达家,报薰看不起自己的仇,甚至折磨摧残当日心爱的人。
可是癸两种都不是。无论前者和后者都只是没有力量和受命运摆布的可怜虫,癸并不是,再也不是了。伤心的傻子,做一次就已经太多太多了。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就算与天为敌,与神佛作战,癸也会持刀相向。
他只会为过去的回忆悲哀。绝不会让现在也悲哀的!甚至他还很兴奋,当日自己不认心抢草太的女人,但这次抢的是自己的女人,自然不用替他,笨虫伊达龙也客气了。
当撕裂衣服的第一下声音传来的,癸知道时机到了。虽然面对的是一条可怜虫,但是癸也不能不生气。因为,他碰过薰一下。
“碰!”
纸门在癸的气劲之中粉碎,一时木碎和纸碎在空中狂舞。
“又是你?”
龙也惨叫。而地上的薰眼中有着泪光,神色哀怨缠线。
“碰、碰、碰!”
为免过度得罪政宗,癸没有用内力,就这样抽起这条废柴狂打,一时之间,还算有点俊的面孔,变打成青青紫紫像猪头一样肿胀。
“着手!别伤我夫君。”
薰尖叫着,话中带着强烈的责怪之意。
不过癸可不喜欢听女人说大话,在床上大呼不要时例外。一下就把龙也掷到了走廊之中,再拉开裤子在他面上小撒了一泡尿。
“怎样?叫夫君呀!你还叫得出就叫。”
癸凶凶的骂道。要说完全不生薰的气是不可能的,要这废人不要自己,不管有千般理由,万般不甘,都是对自己的侮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