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再只是人了,你这大烂人。”
幽凤为春潮像刀多过像人而忧伤,可是看到癸看待自己的小玩伴,像刀多过像人的态度,不禁心中有气。大力的捏住癸的面颊发泄。
“主人要把幽凤姐姐也收进后宫吗?我想试试姐姐的味道很久了。”
火仓偏在这时由幽凤手中化作人形跳开,叫她大感尴尬与为难。
“没错!我说火仓,幽凤她的味道一定不错的。”
当晚幽凤虽然全面溃败,却紧守住最后一道防线。说是要跟爷爷先得报告。
次日,他们虔敬的再次拜祭了石天工。
“爷爷,我决定追随在那臭小子身边,请你保佑我们两个人的幸福。”
诚心的说完之后,幽凤接下去道:“那块石头,我决定要拿它来铸造兵器了。”
“癸。女孩子的第一次是很宝贵的,以往我一直无法下决心,而现在终于可以了。婚礼的仪式要由我决定。”幽凤的这句话中,却有癸不理解的深意。
看着一脸羞态和不好意思的幽凤。癸内心大生罪恶感,薰、青霞和青雾,以及船上的其他人。女奴和美人犬的就不算了,他从没跟任何一个人举行过婚礼。不过虽然在华香生前是他唯一的女人,而死后又被他视作妻子,可是也一样没有举行过婚礼。
癸想着,要和她们补办吗?不过想想这种事还是可免则免。虽然懒散是男人的劣根性,可是若只跟其中的几人行礼。不是无端自找麻烦,让女人们大生醋意吗?这件事,没人提起的话,癸还是决定不做。坏事虽做得不少,但叫他如此心虚的却绝少。
接下来的七天,幽凤连手指尾也不让癸碰。自己每天要癸陪伴吃一堆,大概是世上最难吃的药草般的饭菜。每天最少净身三次。之后迫癸吃药,连睡了一天一夜,最后净身多一次,才算是正式开始。
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癸,硬忍着一张像吃了苦瓜的脸问道:“神州国的婚礼不是都要穿得红红的吗?还要戴那些叫凤冠的东西。”
“妈妈那么早死,我怎懂行那种婚礼。”
幽凤微感寂寞的道。癸虽然想到,这里到处都是下女,大可以找个上了年纪的一问,可是早吃足了仪式苦头的他,只好藏在心底里不说了。
“这是我自己的仪式。接下来,癸要连续三日不睡的呀。”
“连续洞房三夜吗?想不到幽凤你比我还好色。”
“老没正经的。能三天之内是还好,你不努力的话,说不定七天都有得你做。”
不过癸只是在内心讥笑幽凤姐姐,别说七天、三天,他一个晚上就让她下不了床,乖乖在床上睡了。那会真的洞上三天房。
但最叫癸奇怪的是,虽说石家是工匠世家。可是仪式竟然是在工场内进行,不过最叫癸感到刺激的是,性格保守度足可与青霭媲美的幽凤。今天穿的是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而且从透明的薄纱之中,可以看到,她那里连一条亵裤也没留。大胆到极限的,全部真空。
“癸,记得之前吃的那些药草饭吗?”
“真的是药草呀!我还以为是你煮得难吃到像药草一样。”
幽凤目露凶光的狠捏了癸的耳珠一下,才接着解说下去。
“爷爷想铸造和古爷爷的魔刀比美的神兵很久了。最后他发觉要想不牺牲人命,是不可能铸出比有比火仓春潮的刀魂更强的神兵的。虽然如此,但在坚硬度和锋利度却非无法可以相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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