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别怪爷爷。要创前人之所未创,就要别出心裁。”
“傻姐姐,我是高兴他替我安排了这种事。倒是需不需要连后庭都用上,浣肠之后的水,也要用吗?”
“哗哗……”
幽凤在自己的缺德海盗情人身上,出尽全力的狠咬了一口。
然后……耳边尽是叮叮当当不绝的敲打声。癸双臀成环,以手作椅让全裸的幽凤坐在上面。而她则调控住体内的快感洪流,不与癸作对,反而羞惭的配合。
每感到一个愉悦的新高峰,就在刀剑上多锤打几下。娇羞的姐姐,在癸面前尽现作为女性的淫靡之态。天籁般的淫声浪语,与铁锤敲打刀剑的声音犹如在和唱一样。
“癸……要……要来了。”
“哈呀……”
癸双臂垂下,在特近距离内,欣赏着幽凤姐姐潮吹之态。双脚勉力的蹲在地上,花唇微张,满是蜜露的那里,肉缝轻启。一股其势急猛的透明飞瀑从中喷出,在幽凤姐无限娇羞的浪叫伴奏之中,从眼前飞过。
工场内一时全是阴精被蒸发的迷雾。而在雾中,刀剑发出七彩的耀眼光茫,映照着幽凤那艳如桃梨的动人表情。迷醉中见娇羞、见欢愉。
最后幽凤双腿一软,就这样骑坐到癸面上。神秘的桃花园就在癸的面前一寸,从内里渗出的香气薰绕住他。
“大坏蛋!接下来要用人家的处女落红了。我们先冲身好吗?”
“那就让我的舌头作刷子,好好的洗净我的新娘子。”
癸淫秽的在花唇上一舔,让双颊发红的幽凤,欢悦的一叫,荡态差点勾了癸的魂。
至此癸解除身上所有的衣物束缚。把一桶桶的水倒在幽凤和自己身上,在水气化成的阵阵白烟之中,双手尽情探索幽凤的胴体之神秘。再依前言用舌头替幽凤姐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唯独后庭的菊花蕾,在幽凤的拚命保护之下,仅轻轻的小洗了出口一带。
“这样子好像犬只一样,真丢人呢!”
四肢趴在地上的幽凤,万分为难的哀语。这样子铸作刀剑,她可不想作第二次了。什么尊严都在癸面前失尽了。
“小傻瓜。我干得你欢喜时,这样子的姿势,双手乱抓可会烫伤的。要这样子做!”
癸一把抱起幽凤,把刀剑用铁钳放在地上。自己双腿分开站于其上,从后方抱住幽凤,要以背后位夺占她的处女之身。
“要去了。”
面色红透了的幽凤,哀怨的轻轻颔首。这样的姿势,她想都没想过。要不是刀匠的尊严和对癸的爱意作支撑,她实在做不出这种事。
“哈呀!”
一声凄怨的娇呼之中,肉棒贯入湿透的花穴内。里面之紧窄比之少女绝不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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