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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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庭想了想,抬头哈哈笑道,「也对。本将军果然大公无私,连箱子也是现场做的,瞧永全殿下手下那些小狗们怎么纳闷去,哈哈,哈哈。」

        「那么你妹夫那边。。。。。。」凤鸣转头去看泰蚕。

        泰蚕绝处逢生,对凤鸣生出一百二十分的感激,现在凤鸣说一他绝不会说二,一听凤鸣问话,赶紧殷勤回答道,「我已经按照萧鸣王的吩咐装成伤心过度病倒在床,然后昨天拖着病躯去牢中探望了我妹夫最后一面。萧鸣王所说的话我已经全部告诉他了。」

        「你有仔细说吧?这个台词很重要哦,一点也不能错的,不然我们的魔术表演就塌台了。」凤鸣认真地再三叮嘱。

        「萧鸣王放心吧,这事关系我妹夫的性命,我怎么敢乱来?我可是一个字一个字来回叮嘱他的,他背了好几次,完全熟练了,我才离开的。」

        「那就好,那就好。」凤鸣吐出一口气。

        累啊!

        什么事都是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魔术也不例外。

        别看他现在似乎胸有成竹,其实上这些人中最担心的也许就是他。

        因为后果严重嘛。

        其他的魔术表演失败,最多让报纸媒体取笑一下,下次表扬没人捧场罢了。他们可不一样,只要稍有破绽,被别人生出疑心,萧家被牵扯入永殷内斗也就算了,更直接的后果则是牵连乐庭这个本来可以置身事外的热心肠将军。

        法场劫人等于藐视王法,处罚一律是死罪,万一被人识破,泰蚕和乐庭,甚至其他知情人,都会赔上性命。

        至于那个可怜的酿酒商,更是必死无疑。

        乐庭倒是从沙场上厮杀过来的人,胆子比一般人大,这样刺激的游戏反而让他比平曰更高兴,神采飞扬道,「如今一切准备妥当。处决的公告三天前本将军已经命人四处贴出去了,处决台设在芬城城门。犯人在芬城中也算有名气的酿酒商,而且又是一桩明眼看得出来的冤案,来看的人一定非常多。」

        「有这么多现场的人证,将来可以证明乐庭将军确实处死了我妹夫。」

        「苍天保佑,无辜者最终可以活出一条性命。」秋蓝在旁边双掌合什,闭目喃喃了一句,睁开眼睛祈道,「但愿人人平安,鸣王这次又积下一次阴德。」

        凤鸣转头对她笑道,「这和积德有什么关系?我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不是为了积德啦。」

        秋蓝正色道,「鸣王救的人越多,就越有福泽,可别小看了这些福泽。曰后万一遇上灾厄,说不定苍天见怜,就为了这些前事照看鸣王呢。」

        凤鸣被她严肃的语气说得一愕,又好笑又好气。

        秋星嘻嘻笑起来,「鸣王别理会她。秋蓝这几天说闷,跑去船上的藏书库里找书看,什么书不好找,却找了一本什么福泽录,看了之后就发痴了,一天到晚什么行善,什么福泽的。」

        凤鸣这才明白过来,对秋蓝道,「过两天等我有空了,你也把那书给我看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可以一起讨论着玩。」

        秋蓝微弱地抗议道,「这才不是玩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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