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走了出去。
白恒之搬了条凳子,坐在她床榻边,手抚上她如青瀑般散在枕头上的秀发,用手指梳理着。
即使在梦中,心湖似乎睡得也不甚安稳,身子像煎鱼一样翻来翻去,还把被子给踹开了。
白恒之将被子给她盖好,不一会儿又被她给丢开。
这样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次。
某女依旧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胳膊腿都搭在被子上,一床好好的丝缎被硬是被她整成了一坨咸菜,压在身下,白恒之扯了好几次,怕惊醒她,不敢太大力,被子怎么都弄不出来。
无奈,白恒之只好上床,试图换个角度把被子抽出来。
结果,原本抱着被子的某女突然间窜起,紧紧抓住被子的角,咆哮一声,整个人像野兽般高高跃起,一把将白恒之扑倒并压住。
白恒之仰躺在床上,身上趴着唐心湖,对上了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眸,光彩熠熠。
“你装的。”白恒之淡定指出某女侠的无聊行为。
“嘻嘻,有没有吓到?”心湖眉眼弯着,唇角也弯着,像只偷到腥得意的小猫,爪子正压着肥美的鱼。
闻言,白恒之挑了挑眉,墨眸浓郁,夜色重重。并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为何学人借酒浇愁?”
心湖眉眼垂了下来,撑起身子。
“没意思,你都不好玩。”
身体正要离开,腰却被他的手臂箍住。
“他于你而言那么重要吗?”白恒之的眼神咄咄逼人。
心湖并不回话,两个人都知道那个他说的是谁,也知道她情绪的低落。
与白恒之墨黑的眼眸对视,他的眼神锐利若剑,就要把她的外壳一层层削开,逼迫她露出软弱。
他的呼吸,带着将人烧灼的高热,喷在她的脸上,激起她潜藏的恐惧,内心深处一阵阵的颤栗。
她没有回答,唇一抿,撑在他身侧的胳膊一松,整个人扑向他,手臂搂住他的脖颈,
柔软的唇瓣重重地压在他优雅有型的唇上,这突然的重量,她的唇磕在他的牙齿上,她忍着疼紧闭着眼睛,用力地在他唇上碾压厮磨。
她的睫毛轻颤,手在发抖,酒气带来的憨热散去后,让她浑身发凉,冷,他的身体却很热,她抱着他,仿佛急切取暖一般地在他身上索取着热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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