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湖强自压抑着内心的恐慌,其实,在刚才,她自己脑中也飘过数种靠谱不靠谱的猜测。
比如绝症,比如害喜……
若是绝症的话,她只能感叹一声红颜祸水,然后该咋地咋地,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人总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仔细想来,她觉得自己这一辈子任性妄为,有人疼有人爱,倒也不算亏,但倘若是害喜的话……
这种可能,让心湖登时无比惧怕,怎么有喜感觉比有绝症还恐怖?
但是,此时此刻,丢人不丢分。
心湖望着洛冉初严肃的神情,心里明明战鼓直擂,咚咚咚敲得杂乱无章,可表面上依然维持淡定自若,俗称一个字,装。
而其他三人望着洛冉初,或多或少对内心的猜测与心湖不谋而合,究竟……是不是?
这三个素来喜怒不行于色的深沉家伙,都难掩神情的急迫,尤其秦无炎和阮止水。
秦无炎的薄唇抿成一线,幽黑的凤眸中暗影重重,似乎正压抑着什么,其间隐藏的浓墨重彩,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急迫。
而阮止水,虽不似秦无炎那般昭然若揭,但是目光也紧盯着洛冉初不放,不得到答案决不罢休的强硬。
相较于另外两人,白恒之的神色平静许多。他的眼神落在心湖的脸上,担忧的意味非常浓厚。
在这里面,他是唯一与有可能的答案,没有任何关系的人。
不过,当洛冉初唇动了动,看似准备揭露答案时,装没事的心湖瞬间破功。
“等……等一下!!”
“你……你们能不能先出去,让……让我先知道答案!”
心湖心里想知道又害怕知道,这种闷燥的矛盾情绪快要把她整个人烤焦了。
而且,刚才捂出的一身热汗把她的内衫全打湿了,黏在后背上一大块,只觉又痒又难受。
其他人,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就像没听到一样,一动不动。
“你……你们!”
心湖强撑着身子坐起来,想对着他们一通暴吼表达自己的不满。
可是,她的声音发出来怎么都有些气若游丝。
而她刚坐起身,眼前又是一黑,还有无数小星星在闪,手臂不吃劲儿地一松,她的身体又落回床榻间,陷在软软的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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