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舌发麻,唇发肿,心湖情急之下朝他的唇咬了一口,当口中弥漫起血腥气时,白恒之却依然不松口。
大师兄疯了?
硬得不行,来软的。
“疼……”她的喉咙呜咽一声。
这时候,白恒之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对她唇的依恋。
“我很高兴你不舍得我死,但是……今后你若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我就把你绑起来,像那次一样,鹅毛伺候!”白恒之的声音低哑,带着蛊惑,却又透着危险。
被他一说,想起那次痛不欲生的经历,心湖脖子一缩,不堪回忆啊不堪。
(一天都在路上,后天上午更哈)
、12。真不是时候
漆黑的地窖洞中,心湖和白恒之都看不见彼此的脸,视觉的缺失,却让听觉和触觉变得格外灵敏。
心湖听得到白恒之略显低沉的呼吸,还有隔着薄薄衣料下,他肌肉紧实的触感,隐约透着一种蓄势待发的张力。
因为两人的存在,窖内的空气开始升温,让气氛愈发显得灼热和诡秘起来。
“大师兄。”心湖开口,试图打破眼下尴尬和怪异的感觉。
“嗯?”
黑暗中,白恒之应了她一声,那声低哼,低沉而包含磁性,若古琴的一根弦被拨动,音韵乍起,绕梁不绝,让人呼吸和心跳都被牵动的不匀了。
呃……
孤男那个寡女,干柴那个烈火,这种暧昧得让人面红心跳的念头噌噌往上窜,叫人如何是好?
心湖脸通红,耳根发烫,而坐在她一旁,彼此身体紧密相依的白恒之,自然察觉到她这不寻常的反应。
“心湖,怎么了?”他语气带着关心。
“喔,我觉得好热,怎么这么热啊,哈哈……”心湖拿手呼呼地扇着风,企图掩饰自己开始乱窜荡漾的春心。
“很热吗?”白恒之的嗓音莫名有些沙哑,问话口气却认真且无辜。
“咦,你不觉得热吗,难道是我发烧了吗?”心湖更加尴尬不已,语带生硬地胡掰着,试图找借口混淆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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