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国吡嗷的。”我在背后愤世嫉俗地骂。
“嗨,你怎么在这儿?”
“我凭什么不能在这儿?我理所当然应该在这儿,人民的江山人民坐。”
我正要上电梯回房,碰到刚从楼上下来的花枝招展的杨金丽。她象搀着老寿星似地搀着个香港老头儿,脸象电镀了容光焕发发给我介绍她的“阿伯”,对那个老狗说我是他“表哥”,差点没把我鼻子气歪了。
“怎么样,都还好吧?”
“还好还好。”我只想早点脱身回房。
“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阿伯在这儿是很有办法的。”
老狗冲我含笑点,我两眼朝天不看他。
“没事。”
“你房间是几号?我找你玩去。”
“还是……”
“我给你平价换点港币吧,花港币很合算,买烟买酒也便宜,你不换点?”
“那好吧。我把房间叼告诉了杨金丽,走进电梯向上升去。
我正在睡觉。有人捏诠我鼻子,我在梦里吓了一跳,立刻醒过来,看见杨金丽怪可爱地坐在我床边。我忍着火跟她总换港币,换完便翻脸开骂:“以后男同志睡觉的时候你进门要敲门,懂不懂礼貌?还有,以后未经允许少捏我鼻子。那是出气的地方,不响也有用,你给关上算怎么回事?”
“哟,好像你多尊贵。”杨金丽撇撇嘴。
“当然,我有我的人格。我问人,你是不是跟那个老棺材瓤子住在一起?”
“怎么啦?”
“怎么啦——这是有损国格的行为!”
杨金丽咯咯笑起来。
“还乐,你乐什么?”我生气地说,“你这是错误的!哪怕人找个年轻点的,也说得过去,那老杂毛也太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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