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了想,还是得告诉他们,“我给老邱的地址也是这个酒钻。”
“他是谁?”
“他来干什么?”燕生问我,“老邱来干么?那个二混子。”
“……他也是来买车的。”
“你没告诉过我。”燕生怀疑地看我。
“现在告你不晚。”
“马上打长途通知他来得及吗?”李白玲说,“告诉他换地方。”
“恐怕来不及。”我说,“前天不是我们一起打的电报?他现在已经在路上了。要我说其实没什么,燕生另找个地方住去。我还回去等,没事。十处是不是治安处?”我问李白玲。
“不知道,不过我可以打电话找个公安局的朋友问一下。”
“你问一下,要是治安处就没事,不就是风纪上的小事吗。”
“好吧。”
我们三个来到陵园门口的公用电话处,李白玲给她的警察朋友打电话,打完电话她脸色大变。
…十处是经济保卫处。”
我和燕生正在酒店房间里收拾东西,门上传来猛烈的叩敲声。燕生迅速钻进卫生间,我把皮包塞进床下。坐到沙发上喊:“进来。”
门开了,老邱昂首阔步走进来。
我松了口气,喊燕生出来,弯腰拖出皮包继续往里塞衣服。燕生心有余悸他走出来,认出老邱,咧嘴一笑:“是你,吓我一跳。”
“出了什么事?”老邱看我们惶惶的神情,诧异地问。
“警察刚来抄过,而且随时还会再来。”
“这儿警察那么凶?”
“凶,凶得跟郎平似的。”我扣好皮包,走过去老邱说:
“你白来了,那事吹了,徐光涛的车没了。”
“怎么回事?”老邱立刻急了,“那你他妈的给我拍什么电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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