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好像智商要比路小北高那么一点点,不过也只是一点点而已,很成功地听懂了路小北学的不像样的恐吓,然后那女人很没骨气地被吓着了。
那女人懵懵地点了点头,明白。
唉!这还第一次见有这么个有钱的人点她,就遇上了这么一桩子事,女人很悲怆地想。
路小北见这女人终于给了一点儿疑似害怕的反应,虚荣心小小地,满足了一下,开始bb地对着女人耳提面命,讲述今天她这个雇主让她干得“勾当”。
两个半斤八两的女人,很快地达成了共识,然后很惺惺相惜地分别了。
只不过路小北这人别的地方是不怎么样,可也是半铁公鸡一个,懂得先办事后给钱的道理,把自己旅行包包里的衣物塞给女人,一副无比祝福的姿态目送女人远去。
容渊这会儿正在办公室室和老潭家没事来闲逛的公子一个故我地埋首办公,一个脸皮很厚地发着牢骚。
“我说容大哥,你家那个婆娘没事跟我媳妇儿传授什么御男绝技,整得我这几天回去,家里那个女人也变的神经质质的。。。。。。”
“。。。。。。。还有,她没事宣扬什么女权,我媳妇本来准备再生一个,现在搞的倒好,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有一个宝贝女儿。。。。。”
“你说你那个什么婆娘,你容渊精明得跟狐狸一样,怎么娶了个那么。。。那么。。。”
潭缪晨想不出什么更恶俗的词语来形容路小北那个一会抽风发癫一会儿又死装可怜的女人,叹了一口气,唉!难道上帝造人时真的是绞尽脑汁地要保证守恒定律,生了一个容渊这么狡猾的,一定要拉个路小北那样缺根筋的作陪,还真瞎着眼让这两个极端做了夫妻,光明正大地诠着。。。。。。。极端碰撞到底多么的不可思议。就算哈雷彗星撞地球也无法比拟!!
容渊这下好,自己受罪不说吧,还得闹腾的大家一块儿遭殃了去。
他潭缪晨若不是深受其害,也不会这么婆婆妈妈地去说一个脑袋不怎么灵光的女人的不是,只是,这关系到谭家后代的重大问题,还有他以后的幸福日子。
容渊一直无语,可是听着这大男人跑来抱怨他家媳妇了,也觉得忒没有面子,与此同时,也是深深的挫败感在心头弥漫,本以为结了婚,她能安分点,不闹腾的,这感情是一点儿也没有见效啊!
额头皱成了一个川子,容渊此刻拿着公文也是看不下去了,却还是没有跟着潭缪晨符合。
怎么说自家的媳妇再不好,也是他容渊的媳妇儿,这回被人家数落了,他再不济,也不能帮着批判吧。
还有,容渊肯定,那些什么女权的东西,八成是章笑那个强势的婆娘灌输给他家那个小呆子的。
于是,沉默是金。。。。。。
笃笃。。。笃笃笃。。。
敲门声传来,打断了潭缪晨的抱怨。
那人没有等到获得允许,便推门而入,容渊一看,湖绿色的小礼服,刚正正被别人说得郁闷着,扫了一眼就低下头,不去看那个这会儿不知又乱献殷勤的女人,八成又为了她干妈那事儿来闹腾了。
容渊这回坚定了不去理会她,量她那怕死的德行,也不敢从这高楼上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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