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遮遮掩掩,生活中,磕磕盼盼。
就怕万一失控被送进精神病院。
为了容忻忍气吞声的过活。
这两年稳定了些,关玥才劝着苏以荷减少了剂量,开始慢慢正常地生活。
这才刚刚过了几天平静的生活啊。
关玥不止一次地望着苏以荷兀自坚强的模样抹眼泪儿。
年纪轻轻的女孩儿,怎么命运如此的偏颇。
苏以荷挣扎着摆脱关玥,捂着耳朵痛苦而盲目地循着空隙就躲避,从沙发上一路逃串,头磕到桌脚上生猛地响,嘴里发出小兽一样嘶哑的困叫,看见桌子立马就躲了进去,把头紧紧地抱住像是小蛇一样蜷缩在桌腿旁边,身上的衣服早就乱得不成样子,头发散乱下来,把娇小的脸衬托出泛着苍白的惊恐。
大厅里的宾客看着这种情况,皱眉讶异之余立马远离开了,那个女人疯了。
关玥看着苏以荷疯癫的样子心都揪了起来。
苏以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贪心了,不该以为你病情稳定了就不怕这种宴会了。
关玥身上被苏以荷踢打得生疼狼狈,冷眼旁观的人却没有一人上来帮忙。
谁都怕被桌子下面的疯女人误伤或者踢打而丢了脸面。
有的人甚至不觉得偷税漏税是什么大事,反而会极其迅速富有联想地想到疯子杀人不犯罪的法令条条,从而退避三舍,望之生畏。
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这种宴会,怎么让一个疯子混进来了。
身份尊贵的宾客唏嘘着,议论纷纷,顾脸面的尚且不做声,脾气大的主儿看着这场面混乱,极度不悦地挥袖就走。
毛躁的暴发户也怒骂了一声“怎么贵宾邀请函都发到这种人手里了,我们和一个疯子等同了么?!!奶奶的,怎么搞的熊事!”
穿着光鲜的女人们离着远远的,不悦这疯女人坏了她们的好事,话里根根倒刺,涂着丹寇的手指,像是蜇人的锋芒,对着桌子下面的女人指指点点,扯着尖细的嗓音呵呵地娇笑。
“是个疯子以为披了个布就能来勾引男人了么,呵。。。这会儿怕是看花了眼了,没见过这么多事业有成的多金男人,一个激动,控制不住情绪就原形毕露了呀。啧啧。。。。。。看也就不是个享福的短命样儿,来凑什么热闹!”
548#
45、心疼。。。
所有的微小相守的可能都被命运渐次否定。
我走投无路,也无力奔走。
困顿在往事设定的局里,细数云卷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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