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安静地破入空气;没有产生任何波澜。
强自坚强,诡异的没有任何的癫狂,忍着屈辱爬起来站在梳妆台手撑着台面前看到颈项和领口的痕迹,眯了眯眼,把拉链一直拉上了领口。
这样,就可以假装看不见。
用手挠扒了几下头发,捧起一大捧的清水,陡然的清凉冲击皮肤瞬间的寒颤让苏以荷痛苦地扬起脖子。
似乎还不够清醒,还不够。
苏以荷挪动着双腿,走到洗浴的喷洒下方。
脱下衣物,打开了喷洒,向右旋转到蓝色的水滴,冰凉的水洒下来,苏以荷几乎痉挛地承受着凛冽的凉意。
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身上凌乱的痕迹,洗去疯狂的印记。越搓越红,越难以消退。
水流像是一条通体凉透的蛇,顺着身体爬行,苏以荷仰着头,水柱就直直地冲到脸上,冲得眼眶发酸。
清醒的时候,苏以荷极力的不哭,哽咽了也不想哭出来。
谁知道泪水会不会把她的神智也一并湮没。
又犯病了。。。。。。。
疯狂里生出荒唐的情事。
她紧紧地抱住的不是他啊,不是。。。。。。。
她记得她的迎合,她的沉溺,她的嘶喊。
记得仿若那人的眉眼。用她最怀念的姿态占据了她的全部。
我当真的疯狂到不辨明晰的地步了么。
苏以荷咬着牙,感受身体的疼痛带来的清醒。
他弟弟呀,他的孪生兄弟。
那么轻而易举硬生生地打破了我努力维持的脆弱神经。
苏以荷冻得僵硬了靠在更加刺骨的瓷砖墙上。
你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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