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远见了,邪气地笑出声,“哟!真的是担心了啊!和当年那个秦丫头一样让你心疼了?”容远跑到容恒跟前,有些兴奋的模样,那找到容恒把柄一样的惊喜刺伤了容恒的眼睛。
容恒看着他,喉咙滚动了一下,却还是安静地什么都不说。
他矛盾地纠结着,怕当年的悲剧再次上演。
容远着实是被容恒的固执给惹毛了,毫无理智地发狠话,痞痞地点了点头,“容恒,你好样儿的!以为我这次会手软地信你的死人脸色,听着她的呻吟声我看你怎么好好地面无表情吧!”
“阿光,把她当成你相好,拉到背面去,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少年说得随意大声,苏以荷心里一凉,挣着想抗拒。
“好咧!”小青年吹了个口哨,掐着苏以荷的胳膊把硬扯着,裤子布料摩擦着地面噌噌地想,拖到车的另一边去。
苏以荷咬住唇没有尖叫出来,她不敢看容恒,不敢看少年眼中或许是痛苦复杂又或许是无动于衷的眼神。
若真的无动于衷,会更加让她如至寒潭,心凉彻底。
最后,他必定会很愧疚,会很自责。
但是追根究底哪一种都不源自于喜欢。
我不叫出来,你就听不到,那么你会不会好受一些。。。。。。
苏以荷抿着唇抗拒,抗拒这人的肮脏的手和嘴。
咬住混混的手背,复又被狠狠地甩在地上,手掌里刺入碎石,苏以荷没有感觉般撑着,衣服刺啦一声被撕开,苏以荷颤抖地更加厉害,像是在暴风雨中被摧残的纸蝴蝶。
眼泪湿润了灵魂,风雨折断了骨架。
小混混扯住苏以荷的头发,火辣辣地疼,好像一根根的头发要从头皮上脱离开来,男人不满苏以荷的挣扎扑腾红着眼死死地把她摁在地上,腿跪在她身上和胳膊上,另一只手还在努力撕扯着苏以荷的衣服。
仿佛眼前的不是一个委屈柔弱哭红了眼的姑娘,而是他即将入口的鱼肉。
苏以荷从来没有被这样耻辱地对待过,一天之中,强吻,紧接着。。。。。
苏以荷低低地哭出声来,一声呜咽一次咬牙,手不停地挣脱,头扭着想要摆脱恶心的舌头。领口被撕破了很大一块,凉风刺骨,像是要把血肉从骨头上剔除。
苏以荷感觉被男人跪着的骨头是要断开了。
容恒他在想着什么呢,是在想,苏以荷谁让你多管闲事的吧。
也或许,他正迷茫地纠结于亲情和她之间,在痛恨和愧疚里无法自拔。
其实,苏以荷想到最后,心还是疼,他弟弟的所有过错,他必然毫不犹豫地全都揽住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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