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固执的样子,苏以荷虽然担心他的病,却也无奈。
随后想了想,大概医院确实很闷,他耐不住。
容恒将苏以荷送到校门口便回了军队。很匆忙的样子。
据容恒说潭缪晨大清早嚷嚷着要去医院探病,被他厉声厉色给打发走了,这会儿要去安抚一下。
苏以荷点头,随他去了。知道他必定是急着赶回去。
苏以荷背着包在校园里走着,空气很清新,有一股泥土的香气。
看了看远方草地上轰隆隆的声音伴着草屑乱舞,是保洁工在清理枯草。湖边枯黄的芦苇被砍下,一大蓬一大蓬地都装进了清洁车里。
一切都很宁静。
苏以荷想,这样就好,淡淡的欢喜,不要什么生死相守的誓言,不要说地老天荒,只要在一起的时候,有喜悦,有感动,有心疼。
不管这是不是爱情。
她此时觉得,所谓的及时行乐的论调也可以接受。
毕竟靠近了,才会相守。
。。。。。。
半个多月,苏以荷与容恒都没有联系。
她努力地复习功课。而容恒,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继续矛盾且执着地当一个军人。
苏以荷偶尔累了就抬起头看看被屋里的暖气润湿了的玻璃面,想着,外面该是有多冷啊,容恒现在一定站在外头盯着寒风在训练呢。
可是,他一定面无表情,丝毫不服软。
苏以荷仿佛能透过玻璃窗看到容恒抿着唇不动声色才风中屹立的神情。
他的表情,永远那么单调,单调成一股迷人的特色,渐渐成了他的本质。——纯洁且顽固。
偏偏影藏在一张花容失色的脸下,让你往往着生错觉,觉得上辈子我是无情君王,他是良妃,今生,我是要来还他的债的。
过完元旦,就该期末考了,而圣诞,苏以荷从来不习惯过的节日,学校里反而大张旗鼓地过得火热,才平安夜前的两三天,同学们已经开始热闹地送苹果,苏以荷无奈也必须‘还礼’,跑去买了几个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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