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捏了捏她的鼻子,直到她喊疼,“男人挣钱就是给女人花的,你心疼什么,现在舍不得,以后想花都没有你的了。”
苏以荷听到前半句还觉得很受用,怎么后半句听着这么不是滋味,拽着容恒的上衣,很郑重其事地问,“那要给谁?”
容恒看着苏以荷真的冲上来质问,摸摸她的头,“唔,以后的钱要买奶粉,买尿不湿,还要给孩子交学费。。。。。。。”
苏以荷眼睛闪烁不定,松开容恒,别过头去假装咳嗽,心里想,容恒是想让她给他生孩子吗?
容恒看着她别过去的侧脸,淡淡地笑了,牵起她的手,十指扣紧。
苏以荷摸了摸鼻子,眨了眨眼,啪地拍掉了容恒的手,“专心点开车!”
然后容恒果真盯着马路,开得特别快速。
车子倏地停下,容恒和苏以荷因为一时谈到孩子的问题,气氛一下子变得奇异起来。苏以荷下了车还没站稳,容恒便把她压在车上亲吻起来,苏以荷不知道他是发得什么疯,他不是这样无所顾忌的人的。苏以荷挣扎着想推开她却不料容恒做得更加过火,就好像是故意惹得她抗议一样,苏以荷转眼忽然看到路灯下的人,定了定神,猛地用力推开容恒。
然后向来时的路跑去,容恒愣了愣,拽住她的手臂,揽住她,“跟我回去!”
苏以荷任他拉着,把巷子口的人忽略掉,竟然真的没有跟她打招呼。
进了屋,苏以荷拽住想装作若无其事的容恒,“阿恒,你不该那样做的。”
容恒转过身,“你是我的女人,有什么该不该的!”
苏以荷咬了咬下巴,很生气地说,“你不该当着她的面,男生不应该让喜欢自己的女生这么难堪的,你至少也大方地去跟她打招呼,从前至少你们是好朋友不是吗?!”
“苏以荷,我知道该怎么处理,该狠心的时候就得狠心。没必要给她留什么余地,你不许出去!”容恒眸光深沉,淡淡地说。
苏以荷看着他固执且不知悔改的样子,着实生气,“你这个人就是这样,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了,干嘛非要做得这么难堪,而且。。。。。。”苏以荷委屈地咬咬唇,“我会觉得这都是我的罪过!”
容恒听了她的话,顿时冷了脸,“我对她好,我跟她好是不是你就不觉得罪过了!”容恒说完就转身,觉得苏以荷的话很伤害他,爱情不都是自私的吗,为什么她总是想事事周全。
可苏以荷却委屈地站在当下,被容恒的话给气得不轻,她是觉得,容恒毕竟曾经也和秦素是青梅竹马,关系很好过,她不想容恒是一个翻脸不认人的薄情郎,毕竟。。。苏以荷只能这么以为,容恒曾经必然也是喜欢过她的吧,不然不会欺负她的。
苏以荷进屋,看见容恒正在喝红酒,眼皮跳了跳,就要开口阻止,却又被容恒明显不搭理她的背影噎住,容恒跟她说过好多次,他没有酒精过敏症。可她还是养成了习惯,见他喝酒就唠叨。
虽然没事,可她还是不喜欢他喝酒的,苏以荷知道,他们两个都是服软不服硬的人,苏以荷看着他的脸色也很不好,每周工作那么累,常常晚上她在学校时他都加班不回来,就只有周末空闲的两天,不是她来‘打搅’,便也是被工作排满,明天就要上班了,把酒当水喝,该多伤身体!
容恒靠在瞥了苏以荷一眼,知道她是那种再生气也不会甩他脸色掉头就走的女人。他知道她更是个心肠软的女人,秦素的心思他哪里会不知道,秦素是个好强的女生,越得不到的东西一逮到机会就越会拼命地掠夺,苏以荷那个笨蛋哪里是她的对手,索性让秦素死了心地好,可人家都找到家门口了,她倒是一点都学不会吃醋,还帮着数落起他。容恒狠狠地瞪了苏以荷一眼,放下酒瓶起身去了洗手间。
苏以荷坐在沙发上,还为容恒的话憋屈着,见容恒头发湿淋淋地走了出来,路过她笔直地进了卧室,苏以荷嘴张了张又闭上,放下手中的遥控器,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出来,去了浴室拿下干毛巾跑到卧室里去了,苏以荷把毛巾放在坐着的椅背上,发现容恒根本装作没看见或者是故意跟她唱反调,直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容、恒!”苏以荷愤怒地连名带姓地喊。
容恒背对着苏以荷,一动不动,就像是生闷气的小孩。
苏以荷瞪着他水都能挤出来的头发顿时炸了毛,把毛巾拿起来爬到床上去,抓起容恒的头发狠狠地揉搓,故意用了力气揉得乱七八糟,嘴里还不停地数落,“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睡之前要擦干头发,你以为你头发直。第二天早上起来就不会打弯儿嘛,这样睡明天早上会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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