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女人!”容远死死将她压在门板上,喘着粗气骂她!想要又不敢要的挣扎快要将他逼疯了。
容远推开她,“谭子秋,你别幼稚了,老子上了你也什么都证明不了!不要不知廉耻地像八百年没有男人一样!”
谭子秋低着眉,容远看着她散乱下来的头发,伸手正拉着自己的衣服,却一把被谭子秋拽住。
谭子秋伸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冷着脸怒道“容远,你能耐,这么侮辱我!哼。。。。。大冷天的都死撑地冒汗了,你都不敢要我,又是证明了什么?!”
容远被她反驳得无言以对,拉上衣服扭过头,哼了一声,摆明了不搭理她。
谭子秋眸子转了转,走过去,很无害的依偎在他身边。
谭子秋抬起头的时候,靠着他的胸膛,拉下他的头,用女性魅惑嘶哑的声音轻轻地说“我不管你到底在顾虑什么,现在,抱着我。。。。。你是爱我的,我知道。”谭子秋睁着大眼睛祈求地看着他。
她就是要这个该死的男人失控,让他屈服,证明他永远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谭子秋说着软话的时候趁着容远发愣的空当,双腿盘上他的腰,毛茸茸的裙子被耸动上来,她的腿心像是难耐地摩擦着他,容远眸光闪烁了几许,看着她抬起的脸,一滴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在她雪白的脖颈里。
容远暴躁地仰着头,低低地像是困兽般怒吼了一声,转了个身将她压在门板上,谭子秋的背被磕得生疼,容远却毫不留情地扯下了她的底裤,几乎是没有前戏的一举贯穿了她。
“啊。。嗯!”谭子秋媚声浪叫了一声,像是耀武扬威一般对着容远,潮红精致的脸明艳得不可方物,□用力夹了他一下。
容远被她的紧致裹得闷哼了一声,发了狠地咬着牙,骂着粗口,捏住她的下巴“还动!你这个死女人,信不信老子干死你!”
“你这个贱男人!老娘就怕你没种!”谭子秋扬起下颚挣开他,缠着他的腰,猛地收缩了一下。
“妈的,你别哭着求老子!”容远狠狠地掐住她的腰,抵在门板上,将她的双腿曲在他的肩膀上,直接有力地开始征伐。
谭子秋仰着脖子一声高过一声地浪/叫,像是在挑衅,可半咬着红唇的模样又像是难耐至极的呻/吟。
夜那么长,爱那么深。。。。。。
两人的衣服早已经从玄关到客厅,散乱了一地
谭子秋哼哼唧唧叫哑了嗓子,指甲掐着男人的背,纤细的脚趾正绕着男人的尾椎,被容远发现他的意图一把捏住了她的脚,将她的双腿扯得老高,打开后更加方便了他的动作,谭子秋抓着沙发的靠枕,含着腰想躲避他的攻击,容远却像是被惹红了眼的禽兽,不知死活不知停歇地把她摆弄成各种姿势要她。
谭子秋的嘴角红肿,颈子上都是尚未干涸的粘稠的白色印记,她闭着媚眼嘶哑地回应,她心里隐隐感到恐慌,他的温度那么真实,□那种让人想要眩晕过去的酥麻疼痛的灼烫还在继续。
可为什么他此刻像个永不餍足的狮子,她不信是由于她一时的挑衅,她从前也多次诱惑过他,可是分明她好好说着他爱听的话求饶,他是会心软放过她的。
她已经哭着求了他许多次,可他却是要把她往死里整。
谭子秋被男人死死地压在沙发上,两只腿酸的像是要掉下来,再也没有入夜时的嚣张模样,容远的额发早已湿透,俊逸的脸色在欢爱时尤其的邪气,他掐着谭子秋的乳/肉,抬高了她的腰,暧昧的水声在屋子里特别的清晰。
谭子秋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的时候,又猛然被他冷落地抽出来。女人的发早已散乱,身上满是被啃咬的痕迹,她呜咽了一声,卡在欲/望的边缘。容远却突然又将她抱起来背靠着墙,狠狠地进入。
天亮的时候,谭子秋微微醒来觉得像是小死一场,等自己有力气了一定要狠狠地惩罚这个王八蛋,她看着横在她身上的手臂,他们双腿交缠,那东西甚至连睡觉时都埋在她的体内。
谭子秋看着他熟睡的模样和微微红肿的眼眶,细看了几眼,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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