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否沿续了一惯地好手气,笨笨地打着倒也不输钱。
苏敏这天手气一般,不似前几日那么顺风顺水了,前几圈大家打了个平手。
苏敏暗地里有些急,开始冲着方否使眼色儿。
要说方否念了这许多年的书,研究文史哲、数理化的程度统统加到一块,还没有研究苏敏这一科更深入的。
方否只用余光扫了下苏敏,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逢到苏敏做庄,方否宁可自己不糊也要给她点炮儿。
苏敏看她心领神会,激动得悄悄在桌子底下脱掉了鞋,用脚轻踢方否的小腿,踢了三下,方否当即明白了她要糊三万。
那两位估计智商也是120以上的主儿,都猜到苏敏要糊万子,谁也不想点炮,把牌把得好好的。
苏敏正急着呢,以为方否没明白她的意思,又开始频频地向方否抛媚眼儿。
方否心说:抛什么抛,我要是有不早给你打了么?
两人正急着呢,方否终于摸来了最后一个三万。
苏敏乐得嘴儿都合不上了,“唉呀,不好意思啦,各位,承让承让。”
说完,在桌子底下还不忘用脚背蹭了蹭方否的小腿以示感激。
到了下一局,苏敏又开始拄着腮帮子用手指对着方否做着手势,不用太明了,方否不动声色,心领神会,一点就透,加上她的手气实在是太好了,结果那天苏敏是赚翻了。
告别时苏敏站在门口冲着蔡青萍挤出一脸虚伪的歉疚:“真不好意思,今天承让了,下个周末,保证让你们都赢回去,权当做赔罪了。”
那二位吊着脸子,“客气啥呀,不就是一玩儿嘛!”
坐回到车上,苏敏半天不发动车子,脸上漾着笑,突然转过身抱住方否的脑袋一顿狂啃,唇印在方否的额头脸颊处乱落了一气:“方否啊,我她娘的爱死你啦,你可比小白那小子机灵多了!上次跟别人打牌,我给他信号,这小子竟然跟个傻子似的!
回来后我大骂了他一通,结果这小子居然说什么我在牌桌上勾引他,害他起了反应导致根本没心思打牌。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全是些不中用的东西!”
苏敏唠唠叨叨地抱住方否的脑袋不放。方否挣扎着努力从她怀里挣脱出来,胀红了脸,不理苏敏,转头向窗外望去。
“怎么了,生气啦?”苏敏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我是不是有点儿得意忘形了?”
“没有!”方否显得冷冷地,一点儿也没高兴起来。
“不开心吗,我们俩,有没有点儿黑白双煞的意思?”苏敏仍沉浸在赢牌的幸福和喜悦中,对方否的反应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悻悻地启动了车子。
“方否这孩子就是怪,天生的就会扫人的兴,知道她是这么个性格也不好太跟她计较,今天趁着心情好,不跟她一般见识!”苏敏在心里暗暗安慰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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