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颦一笑,都显得那么与众不同。
我突然很有些想研究下她的冲动,这也许是职业病,也许是天性。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人更复杂更有趣的?
“大门小门的锁我都没换,原来的钥匙也是好用的,你可以随时过来,我不在家时也可以。
我在跟她套近乎,心想对于俺这种大度和信任,她非感激死了才对。
“嗯”。
没有特别的表情,就答应着,也没说什么谢谢。
后来接触多了才发现,方否不大爱说谢谢,对不起,抱歉什么的礼貌用语。
这绝不是什么无意的行为,是有意为之。
在我过往生活的圈子里,这样的女人算是个异数,所以我觉得她特别有趣儿。
对我那点稍稍的惊异,她似乎也感觉到了,不过并不打算理,自顾自地往下问:
工作找到了吧,还顺利吗?
“嗯,给一家杂志社打杂儿。”我笑着说。
“相当不错呀!”她有点兴奋。
“不错什么呀,很难受的,那个总编总逼着我写什么爱情故事,就我这文笔交上去不过也就是滥竽充数,搜肠划肚好不容易了一篇拿去交差还被毙了。你说多郁闷。
“为什么被毙;啥理由?”
“说是脱离现实,脱离时代。”
“嗯,脱离生活的艺术,是不会有生命力的。”
方否煞有介事,憋不住笑装着像个老学究儿似的频频点头。
看着她那吊吊的样子,真是欠扁。
方否收了笑说:“那还不好写么,你把自己的事儿写出来不就完了,既有真情实感又贴近生活,肯定不会毙。”
这次她绝对是故意的,我决定扑上去抽她丫的,可是这么个可人儿,我还真有点下不去手。看着这小样儿,怎么看,也看不出是孩儿她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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