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篮球架显然是这帅哥专属的,看来还挺喜欢运动的。
方否好象知道他没吃饱,说等自己吃完,让他上桌重吃。
这年夜饭吃得我心里酸酸的,能看出来这就是这对小夫妻平常的日子,绝不是做出来给外人看的。
年纪轻轻,仿佛就有着老夫老妻似的相濡以沫的深厚的情感,这种默契不是能做得出来的。
现在,我已没有任何嫉妒之心了,有的只是深深的羡慕和祝福。
我想起那个让我头疼不已的命题作文,看着这一对碧人,突发灵感。
我可不能傻到把自己的糗事搬到纸面上去。
爱情,为什么只能写成苦哈哈的悲剧?人们总是对痛苦感受至深,而可悲地忽略掉那些让我们身心愉悦的幸福感,而那幸福在残酷的现世里又显得那么弥足珍贵。
我望着这合谐的一家三口,望着方否,哀求她说:“你知道,我快被那个命题作文给逼死了,给我提供点儿素材吧,过了年那个老头儿还会逼我交稿的,我可要愁死了。
给我讲讲你们吧,怎么相识相知相爱的;讲讲是怎么干柴烈火,一拍即合的。这不是比我出的那些烂文更具现实意义么,就算为现世里这些痴男怨女点一盏明灯,让他们在爱情的路上少一些头破血流,这也算是积德行善的事呀!”
夫妻俩听我说完对视了一下,愣愣地望着我。
然后这两只象是约好了似的,冲着我喷笑。
这回换我愣在那里了。
方否笑够了说:“你是从哪里看出我们相知相爱的呀,我们很相爱么?”
小白,望着方否,装作生气的样子说:“不许乱说,我们哪里不相爱了!”
方否收了笑,表情复杂。
望着一头雾水的我:
“当然也不能说不爱,说不好呀!怎么办,凑合着过呗,孩子都生了,还能离咋地!”
小白突然把孩子塞到我怀里说:“麻烦帮我抱一下”。
然后冲回去,作势掐住方否的脖子,笑说:“小丫头片子,说什么呢,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那宝宝,有点惊到了,有咧嘴要哭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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